「姐姐勿要擔心,我對他只要厭惡。」
長河忖度:「也是,隨他去了,這是他的自由,畢竟他也幫過我們。」
忙碌到申時二刻,祝荷便將店裡的事交給僱傭的掌柜,隨長河去醫館接連珠回家。
從前的事祝荷不予計較,她著重的是未來的事,何況蕭雪葵和長河也認可了連珠,她們只以為連珠以前是祝練的姐姐,名喚祝蓮,至於其他一概不知,祝荷也不打算告訴她們關於連珠的真實身份。
除了祝荷與祝練,沒有人知曉連珠的身份。
至小醫館,祝荷腳踝處的鈴鐺聲微微響動。
「阿珠。」祝荷喚。
「連大夫,你忙完了嗎?該回家了,今日家裡會來客人。」長河道。
連珠抬起眼帘,與祝荷對視,嫣然道:「最後一個病人,稍等。」
祝荷頷首:「好。」
回家的路上,三人說著話,祝荷問長河:「姐姐,話說你和驚鶴的婚事如何了?」
長河:「啊,這個啊,駱驚鶴如此不用跟我成親,官途也一路平坦了,青雲直上不是問題,所以呀我們一致認為不用成親了,我就讓他去和我母親說解除婚約的是,結果不盡如人意,但我不管,反正這些麻煩事全交給他,誰讓他是得好處最多的一個。」
祝荷:「驚鶴遠在京城,也不知如何了?」腦海里忽而浮現那日駱驚鶴被拒絕後流露出的脆弱神色,雙眼含淚,面色痛苦,繞是鐵石心腸的人怕是也要心軟,可是祝荷不想騙他,是以要嚴詞拒絕。
那日順利出魔教後,她和駱驚鶴再見,當時的他身形瘦弱,面色冷懨,完全不似活人,透出一種奇怪的悽美感,顯然他是過多操心她的事,從而不顧及自己弱不禁風的身體,她的小叔哪怕身體孱弱,仍舊是長途跋涉至邊境來接應她。
當時親眼目睹來路不明的祝練將她帶走,這對駱驚鶴打擊很大,長河有告訴過她,駱驚鶴被刺激得吐血暈迷。
若非身體受限,駱驚鶴定然也會毫不猶豫潛入魔教。
後來祝荷深思過,駱驚鶴之所以會喜歡上她,亦有她的一份責任,所以她作為長嫂該對她的小叔駱驚鶴負責。
她一直以來不都是道德感薄弱的人嗎?
是以在駱驚鶴緊緊抱住她,把腦袋陷進她懷中,她沒有阻止。
長河寬慰道:「放心,他能好生照顧自己,又不是小孩了,而且他不是經常給妹妹寫信嗎?」
是啊,駱驚鶴給她寫信,信件里毫無逾越的言辭,他跟她說他會專心仕途,調養身體,以後很長一段時間不能來杭州了,他的身體不允許他再長期顛簸,換句話說他不會再來叨擾祝荷,但他還想保持和祝荷之間的聯繫,因為二人是親人。對此,祝荷既沒有回信也沒有阻止。
連珠:「我給他開的方子極適合他,只要他堅持吃藥,身體不會出現大問題。」=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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