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韞山挽住祝荷的手:「那我呢,姐姐?」
祝荷道:「你來就是了。」
薛韞山高興了:「姐姐,有件事我想問——」
祝荷打斷:「我去招待客人了,這酒你幫我放好,晚上喝。」說罷,祝荷就走了,留下薛韞山一個人。
薛韞山也沒白站著,端茶倒水,時不時幫著接待客人,談吐舉止,無可挑剔。
長河也不由對此刮目相看,覺著薛韞山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
過了好一陣子,堂里終於空閒下來,長河去後院方便了,薛韞山抓住機會給祝荷捏肩捶背,不忘說些可人的話。
「姐姐,辛苦了。」
「哪裡還疼?這個力道舒服嗎?」
祝荷被伺候得假寐。
時機合適後,薛韞山終於吐出心聲:「姐姐,適才我在酒樓碰到了周玠,他看到你送我的香囊,竟然說這不是你繡的。」
薛韞山細細端詳祝荷的神色,魔教一事後,祝荷再未提及關於那夜的事,他和祝荷的更進一步從而不了了之,薛韞山雖然不在意,但有時候他需要一些安全感。
祝荷嗤笑:「你信他?他就是嫉妒你,他可沒見過我的繡活兒。」
「我就說他騙我了,該死,我差點就信了,對不住,姐姐。」
「沒事,我原諒你,但日後無論他講什麼你都不要相信了,好麼?」
「好。」
祝荷笑了,不由摸摸薛韞山的頭,還是韞山好糊弄,這香囊當然不是她繡的了,她隨手在外面買的,只要薛韞山始終盲目相信她,那這個謊言就永遠不會被拆穿。
用點小錢就哄好了貓兒,也值了。
有祝荷的解釋後,薛韞山對此深信不疑,心裡忍不住憎恨其周玠,就曉得他不安好心,想起不久前他抱過周玠,薛韞山一陣惡寒,忍不住嘔吐。
「怎麼了?」祝荷關心道。
薛韞山:「沒事沒事。」
「對了,姐姐你知道嗎?周玠不當太子,他把杭州當成他的封地了。」
長河撩開帘子跑過來,震驚道:「什麼?周玠瘋了?」長河在民間待得太久,很多朝堂里的事她全都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
祝荷:「正常,他就是這樣,隨他去了。」
「妹妹,周玠那小賊肯定是因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