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韞山倍感窘迫丟臉,臉盤紅透。
祝荷心情好轉,朝他伸出手——方才她利用他刺激周玠,也該感激一下。
「祝荷,那個我......」薛韞山慣來藏不住心事,又怕唐突,欲言又止,他實在好奇祝荷與周玠之間的事。
祝荷:「想說什麼?」
「我......」
「是關於周玠的事吧。」
薛韞山訕訕道:「嗯,你若不想說沒事,我沒想聽來著的......」越說聲音越小,果然說違心話會沒底氣。
所以薛韞山將一隻金鑲玉鐲子塞給祝荷。
「對不住,我不是有意的。」薛韞山怕自己的好奇會惹得祝荷不開心。
「鐲子還挺好看。」祝荷舉起金鑲玉鐲子放在陽光底下照耀,然後乾脆套進手腕,正正好。
「也不是什麼值得忌諱的事。」祝荷簡單敘述她與周玠之間發生過的事——她為錢欺騙周玠感情,分離時兩人鬧得不愉快,周玠糾纏不休,甚至將她囚.禁。
「他也太無恥了!」薛韞山緊張又心疼道,「他是不是對你做了很過分的事?」
祝荷淡淡道:「是啊,一直強迫我,糾纏不休,所以我才討厭他。」
聽言,薛韞山沉默,他好像也對祝荷糾纏不休,只是他沒那麼過分而已。
驀然,祝荷道:「韞山,你今日倒有點男人的樣子,你說的那句話我很喜歡。」
薛韞山勉強忍住笑臉,問道:「哪句話?」
祝荷笑而不語,以至於薛韞山這一路都在琢磨是哪句話,終於到祝宅的時候他想通了。
一定是那句「男人聽話很重要」!
長河出來接祝荷,結果看到薛韞山,一下子跳在祝荷前面,質問道:「薛韞山,你怎麼又來了?還要不要臉了?」
薛韞山行禮道:「請長河姑娘莫要誤會,我之所以過來,其實是為了和祝荷談首飾鋪子的事,我湊巧認識幾個有名的珠寶商,他們手裡的珠寶俱是出自西域以及海外南洋那些地方,珠寶貨色質量絕對上乘,只要與他們談定合作,不愁生意不好。」
事關祝荷的鋪子,那便是正事,長河道:「是嗎妹妹?」
薛韞山瘋狂對祝荷擠眉弄眼。
祝荷:「是的,姐姐你誤會了。」
「......咳咳。」長河用咳嗽掩飾尷尬,乾巴巴道,「薛韞山對不住了。」
「無妨,長河姑娘也只是擔心祝荷。」薛韞山給台階下,長河受了薛韞山的好意,也不好再甩臉色。
長河說:「那你們還要談生意嗎?要談的話不如進屋。」
「可以嗎?」薛韞山看向祝荷,祝荷頷首。
這給薛韞山激動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