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荷注視相無雪琥珀色的鳳眼,認真道:「我相信大人。」
女子輕柔的聲線滑入相無雪耳中,莫名令他耳朵一麻,再加上祝荷看他的眼神,專注柔情,好似在這人世間,她的眼裡只有他一個人。
一瞬間,熟悉而陌生的奇異感覺再度湧出。
相無雪皺眉,緊抿著薄唇。
然後他聽得祝荷道:「好了,我要說的都說了,只是大人不肯回答而已。」
過了半晌。
「錢姑娘,事到臨頭,你還欲裝糊塗?」相無雪口吻冷冽,眸色冷如寒澗。
祝荷辯解道:「大人,您還要我說什麼?手帕上的確有問題,可是我從來沒有給過他們,分明是他們自作自受,非要偷我的帕子,這與我有何干係?」
「你若無心,豈會在手帕上動手腳?」
「我根本沒有存心傷害他們,我在手帕上下藥,只是為了自保罷了,大人你不知道,我剛來此,面對陌生環境,不免恐慌,再者不少客人都有些......」
祝荷有口難言,愁眉苦臉道:「即便我不願意,他們照樣對我動手動腳,可沒辦法,花了錢就是大爺,我只能竭力伺候著,後來我實在無法忍受,便叫人去買了些藥自保,這也非置人於死地的毒藥。」
言辭鑿鑿,卻是漏洞百出,且此話也代表她確實準備了那些藥物。
相無雪問:「那你既知道他們拿了你的帕子,為何不提醒?」
「我如何提醒?我根本不曉得是誰拿了?難道大人要叫我挨個去提醒?對不住大人,我很忙,每天都被媽媽訓練,根本抽不出空暇時間,自顧不暇,這一忙,就容易疏忽忘事,只能說他們倒霉了,而且他們那幾個又不是好人,吃點苦頭怎麼了?」
祝荷一張巧舌如簧的嘴,硬生生懟回相無雪所有詰問。
相無雪啞然,冷靜地在腦中思索祝荷所有回話。
趁著空檔,似是想起什麼,祝荷提步,一下下逼近相無雪,竟惹得他連連後退。
末了,相無雪被祝荷逼至角落,眼看兩人衣裳即將觸碰,相無雪冷冰冰開口:「錢姑娘,自重。」
祝荷捂嘴笑:「大人這回可是自作多情了,我可沒想對大人做什麼。」
聽言,相無雪眼神一晃,神情依舊淡淡,瞧不出尷尬。
好在祝荷瞟到相無雪的耳珠泛了紅,從淡粉色逐漸變成可口的桃紅色。
鮮艷的緋紅之於清冷如謫仙的相無雪,著實刺眼,平添三分顏色以及凡人的煙火氣。
她登時噗呲一笑,指著相無雪的耳垂,戲謔提醒道:「大人,你耳朵紅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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