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荷上下打量乾淨無塵的相無雪,若有所思道:「大人,您沒有其他案子要處理嗎?還是正在休沐?侍郎大人為何如此迫不及待想破案,究竟是為了那五個出事的人,還是為了想見我?」
「錢姑娘,慎言。」相無雪斟酌道,「今日來找錢姑娘是欲從姑娘口中獲取線索,昨夜劉子易與尉遲爾兩人疑似中毒,情況危險。」
祝荷佯裝關心,態度卻是事不關己:「那他們沒事吧?」
相無雪聲音輕而緩:「暫時無礙。」
祝荷想了想,苦惱道:「侍郎大人,你想從我口中得到線索,但是我昨兒不是這樣要求的,您沒有滿足我提出的條件。」
此言一出,相無雪素雅的面容上浮出怔愣。
祝荷意味深長道:「不過嘛,看在大人盡職盡責的份上,我便稍微換個條件。」
說著頓了頓,祝荷伸出食指輕輕描摹過相無雪清瘦的身形,「侍郎大人,可還記得我昨日最後說的話?」
相無雪靜默。
微風徐來,攜著清甜的青梅香。
祝荷直勾勾盯著相無雪,直白道:「大人作為刑部侍郎,斷案治律,記性一定很好吧,我肯定您記得清清楚楚,畢竟只有我一人對大人說過那般讚美的話。」
「大人屬實是天人之姿,叫我好生心動,所以大人你若肯與我交吻一回,讓我嘗嘗大人的滋味,我便告訴大人一條關於劉子易的線索,如何?」祝荷故意拖長語調。
相無雪眸中閃過一絲錯愕,須臾,他長眉微蹙,聲音低冷:「錢姑娘,自重。」
每個字他俱咬得特別清晰,像這晚春的一場銀雪。
瞅著相無雪一副正正經經的模樣,祝荷失笑,語氣嘲弄道:「侍郎大人冰清玉潔,光風霽月,我一介風塵女子怎敢高攀高貴的您?方才說笑罷了,大人何必當真?就是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玷污侍郎大人的。」
相無雪沉吟道:「錢姑娘,人本高低貴賤之分。」
祝荷掃著他,說道:「若大人真覺得人無貴賤之分,那您為何離我那麼遠?莫非是嫌我低賤骯髒嗎?」
相無雪眉目清冷,下頜卻微微一僵。
「我原以為大人是個君子,不成想也只是個嘴上說著冠冕堂皇話語的虛偽小人。」祝荷嘆息,語氣帶著失望。
「大人,我曉得您嫌棄我身份,既然看不起我,那就直接表露出來不好嗎,為何要多此一舉?」
話落未久,也不知什麼,鬼使神差的,相無雪往前提步。
萬籟俱靜,俄而,響起女子銀鈴般的笑聲。
「對不住,大人,看來是我目光淺薄,誤會大人了,請大人見諒。」祝荷道。
相無雪未言,只是目視遠方,不曾看祝荷一眼。無他,此時半靠在美人榻上的祝荷坐姿不端,衣著輕薄,赤足裸臂,春光乍泄,肌膚白得晃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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