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道歉有什麼用?你要是想替她道歉,可以啊,去我大將軍墓前道歉!」薛韞山蠻不講理。
「韞山,你過分了,哪有人給一個蛐蛐道歉的?」
「在你們眼中,大將軍只是個蛐蛐,可在我眼中,它是我薛韞山的兄弟!茶鶯鶯害死我兄弟,我豈能不為自己兄弟討回公道!」
聽言,半躲在明廣白背後的祝荷沒忍住逸出一點笑,她悄然瞄薛韞山一眼,頭一次聽人說把蛐蛐當兄弟,怎麼看著有點傻里傻氣的?
薛韞山恰好注意到祝荷的眼神,彼時他正在氣頭上,見她古怪地睨他,他回瞪過去,看什麼看!
祝荷收回眼神。
明廣白:「我們要為一隻蛐蛐鬧嗎?」
「老白,你還不清楚他們對我有多重要嗎?」
祝荷吱聲:「薛公子,都是我的錯,你莫要與廣白吵了。」
「你閉嘴!小爺看到你就煩!」
祝荷抿唇。
明廣白:「韞山,你好好說話,先冷靜下來。」
「我就不冷靜,反正這事沒完!」薛韞山惡聲惡氣撂下話,然後再不理明廣白和祝荷,跟一尊煞神似的氣沖沖入巷,八個奴僕紛紛跟上。
祝荷心道,小少爺脾氣不小,轉而想起那夜小少爺偷偷流了幾滴淚的樣子,挺有意思。
彼時薛韞山橫衝直撞跨步,面前出現一個人,他道:「滾開點,別擋了小爺的路,不然削了你。」
被罵的路人一臉懵,回過神看著錦衣華服的薛韞山,曉得人家不好惹,只好忍氣吞聲,好在薛家的僕從懂事,直接掏了五十兩銀子補償。
路人這下笑開了花,被說兩句就得五十兩,這少爺真是闊氣。
薛韞山沒走幾步,也不知哪裡傳來一記狗吠聲,他當即就停在原地,奴僕見狀團團圍住薛韞山,大聲道:「誰家的狗?趕快牽走!」
等了一會兒,再沒狗叫聲傳來,薛韞山這才繼續踱步。
祝荷若有所思。
「鶯鶯,韞山的事我來解決,你不用擔心,他的話也無須放心裡去,他就是個脾氣。」明廣白道。
祝荷道:「嗯,我就是內疚,方才聽薛公子的話,我才曉得那蛐蛐對他來說有多重要,要是我那天沒撞到他就好了。」
「不要再想了,你也不是有意的。」
祝荷笑了笑:「我不想了,廣白,我不願因為我讓你和薛公子鬧僵,也不想一直麻煩你,你已經幫我許多了,若是當時沒有你救下我,我可能早就餓死了,所以這件事你就莫要插手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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