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平?」符霄懷疑自己聽錯。
「都說男人二十五歲以後那方面的能力會下降,我不知道是真是假。」
符霄徹底無語了,「你都從哪看的這些亂七八糟的?」
「就刷到的啊。」
「都是假的。少看點那些有的沒的,行嗎寶寶?」符霄無奈地嘆了口氣,又補說:「男人行不行跟年齡沒多大關係,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更何況男人和男人也是不一樣的。」
池黎拖著調子哦了聲,也不知道是真懂還是假懂,「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現在行的沒法?」
「……」
他什麼時候說過這句話!
……雖然那是事實。
符霄是真不懂啊,不懂為什麼要在黑燈瞎火的房間跟她討論這種事,這畫風太詭異。
本來身體就難受的要爆炸,偏池黎還一直把他往歧路上引,這讓他有些受不了,額角都冒出了青筋。
他強撐著半邊身子起來,問池黎:「你就真想試試唄?」
語氣是認真的,有種要動真格前的預警。
與此同時,他突然揚起大手搭上池黎的腰,指尖的溫度燙人,一點一點貼上她的肌膚。
他慢慢收了力道,把人拉近,這下換成池黎不說話了。
她慢吞吞地撲騰兩下,放棄了掙扎,然後聽見符霄在她耳邊咬下了兩個字——
「晚了。」
下一秒,池黎就被他扣住了手。
符霄力道很大,拽著她的手徑直往下探去,她被扯的有些疼,指尖摩擦在硬挺的褲子面料上,逐漸發熱。
池黎聽到他「咔噠」一聲解開皮帶的聲音,瞬間心口發緊,不知道會做到哪一步,未知的,難以言明的情緒籠罩著她。
嘴上逞強是嘴上的,真做到這一步那感覺是不一樣的。
符霄仍然扣著她的手,帶著她去找尋目的地。
滾燙的。
有些扎。
她的手正在被符霄帶著做那種齷齪事。
「怎麼這麼燙……」她小聲囫圇一句。
池黎感覺到自己的臉已經開始發燙了,而且不止臉,就連耳朵也發燙,要是開了燈,肯定能看見她臉上的紅色。
偏符霄還故意挑逗似的問她話,說:「寶寶,感覺怎麼樣?」
即使他自己聲音悶悶的,啞的不行,也不會放過任何一次調侃她的機會。
池黎真的有些想捶他,但兩隻手都被他大力扣住,掙扎不得。
她十分不滿意這樣的姿勢,嘴硬地說:「也就那樣。」
符霄笑了,「行,那待會兒你別說手酸。」
……
外邊的風還在刮嗎?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屋裡仍舊漆黑,而符霄沒完沒了。
分針轉了又轉,已經數不清楚到底轉過了多少圈,池黎逐漸有些煩了,她覺得符霄未免時間太長,忘了以前都是多久,但應該沒像現在這樣。
「還要多久啊?」
「……快了……」符霄沉聲吐出兩個字。
他悶哼一聲,帶著她手上的力道更重,「寶寶,用點力。」
池黎被他抱在懷裡,手上不斷地重複一個動作,他教她該怎麼取悅他,更準確來說應該是複習。
池黎沒心思糾正這個字眼,她只覺得手有些麻,非常麻,她想罵符霄是渾蛋,還沒罵出口,就被符霄發現她分心,然後毫不留情地啃她肩膀,痛的她呲牙咧嘴。
這他媽就不是人該乾的活。
池黎真的想哭。
……
後來徹底結束,池黎真的一句話都不想跟符霄說,但符霄心情好的很,多的是閒心哄她。
他輕輕地把她抱進懷裡,腦袋搭著她肩膀,輕聲細語地誇她說:「寶寶做的不錯。」
池黎翻他個白眼,心裡忍不住爆粗口,她懶得聽這套阿諛奉承,直接翻了身從他懷裡出來,躺到了枕頭上。
符霄也跟著躺過去。
他想抱池黎,卻被她推開。
理由是:「我要睡覺。」
「我也要睡覺。」他沒皮沒臉地說,說完就抬手在背後摟住了她,「那你晚上不回家了?」
「已經跟我媽請過假了。」池黎悶悶地說。
「怎麼說的?」
「還能怎麼說?」池黎又覺得他煩人,「說我去朋友家了唄。」
符霄高興了,攬著她的腰,親在她後頸。
「你說的也沒錯,男朋友也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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