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霄:「……」
哎,好像說什麼都不對。
哄了一遍又一遍,嘴裡的話都說的差不多,也不知道過了都久,耳邊的抽泣聲才漸漸小了,符霄偏頭想要去看她的臉,但隔著那片厚重的夜色怎麼都看不清。
他覺得她好像睡著了,一動不動,安靜的像只小兔子,整個都趴在他身上,雖然不重,但某些地方實在是被她壓得難受的緊。
尤其是以這種親密無間的姿勢,肌膚貼著肌膚。
符霄深深沉了口氣,壓低聲音跟她打商量:「寶寶你哭好了嗎?」
池黎懵懵地抬頭,「什麼?」
「……有點彆扭。」
「什麼彆扭?」她抽一記鼻子。
「你先從我身上下來。」
池黎依言老老實實從他身上下來,側身倒在他旁邊,仍然貼的緊。
她不明所以地望他一眼,看見他抬起手臂擋住眼睛,胳膊線條明顯。
上衣在剛才就已經脫下,裸露著腰腹上的薄肌,借著微弱的光亮,能隱約看得見輪廓。
池黎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發現一片滾燙,代表什麼不言而喻。
符霄因為她的觸碰輕喘了下,似乎有些不滿意,他直接捉了池黎的手往下帶,帶著她停到褲子邊緣。
池黎有些驚訝:「不是,你怎麼這麼快……」
她越說聲音越小,後邊幾個字更是被故意掐去。
符霄不怕羞地沉著聲音嗯了一聲,說:「都是你給我壓的。」
聲音啞得厲害。
池黎本能地想要否認,但想了下發現這事確實和自己脫不了關係,於是她問:「那你剛才怎麼不說讓我下來?」
他愣了下,說:「你好久都沒這麼壓過我了。」
「……不要臉。」
池黎問他:「那現在怎麼辦?」
「能怎麼辦?」符霄反問她一句,壓著眼睛的手臂放了下來,黑暗中的眸子危險又銳利。
他偏頭看向池黎,似乎在向她尋求解決辦法。
兩人離得近,能聽見彼此細小的呼吸聲。
池黎聽見他的呼吸聲越發沉重,就是像被什麼燒著了一樣,她沉默了兩秒,然後忽然下定決心——
「要不就做吧。」
做。?
符霄腦袋上立刻就跳出來一個巨大的問號。
他緩緩偏頭看向池黎,用一種十分晦暗的神色,緊接著他就聽到池黎繼續說:「反正最開始我也是做好了準備的,我打算先跟你做完,然後再質問你,但沒想到我自己太不爭氣,計劃還沒開始就忍不住哭了。」
符霄:「……」
「……為什麼要先那什麼完……才問我?」
他有點理解不了。
池黎說:「這會讓你處於一種莫名其妙就被上了的感覺,我會比較爽。」
符霄:「……」
好樣的。
想法很大膽。
符霄被她震驚的說不出來話。
這難道就是她這幾年在外邊的成長嗎?
西式教育果然名不虛傳。
符霄默默在心裡豎起了大拇指。
但他真不想在這個地方……
池黎開始催他:「到底做不做?」
符霄:「……讓我緩會兒,我緩會兒就好了。」
「為什麼?」池黎納悶,「你不喜歡我了嗎?」
「不是,怎麼可能……是……我不喜歡這個地方。」
「這地方怎麼了?」
符霄沉默兩秒,糾結要不要給她講實話,有些難堪的理由讓他有些羞,「……就是不太正式。」
正式?
池黎偏頭看向他,明白過來他心裡那些小九九。
「從前怎麼沒看出來你毛病這麼多?」
她故意抬手蹭了下他的臉。
符霄偏頭看她,「……你最好老實一點。」
「不老實又會怎樣?」
池黎不信邪地又故意摸他一下,摸在那個敏感位置,這一下給符霄摸的直接倒吸了口涼氣,喉嚨里溢出來一聲不正常的悶哼。
她太狠了,不給他留活路。
符霄被她折磨的有些說不出來話,反觀池黎,目的達到,正勾著唇角不懷好意地笑。
那笑聲傳進符霄耳朵里,如同火星子,竄的他身體更熱。
神經越發緊,帶的身體也略微僵硬,符霄閉了閉眼,說:「你就非得招我?」
「也不是。」池黎笑著說,「就是想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