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時「嗯」了一聲,徑直越過二人往暖閣內走去,解衍見狀,亦起身跟了過去。
隱隱覺得情況不大對,江小鎖看著二人背影機靈地退了出去,退出去的同時還不忘將內堂原本敞開的大門關了起來。
總感覺解大人好像觸怒了掌印。
好稀奇啊,原來解大人也會惹掌印生氣。
白惜時回到暖閣之後,察覺跟進來之人,面色不虞,「咱家要午睡,沒什麼事便出去罷。」
解衍沒動,片刻之後,於身後問了一句,「掌印,我可是做錯了何事?」
白惜時側過頭,「沒有。解大人怎麼可能做錯?咱家還沒來得及恭喜解大人,御前護駕擋刀,經此一事天子必定更加信任,解大人飛黃騰達、高官厚祿指日可待!」
解衍:……看來是真的錯了。
男子走到白惜時近前,但對方卻並不理會,解衍低頭,望進她的眼睛裡,「我的錯。」
白惜時抬眼,半響之後問了一句,「解大人覺得自己錯哪了?」
……
解衍:「掌印告訴我何處有錯,日後我必定引以為戒。」
他根本就不知道!
白惜時眉心緊蹙,其實回到宮中逐漸平息下來後,她亦察覺自己當時有些過度緊張,解衍若是有什麼大礙,千閔後續定會派人再報。
既然沒報,便代表解衍傷勢可控。
但當時她不是那麼想的,也沒有那般冷靜,算是切身實地體會了一把關心則亂。
所以要怪解衍嗎?其實也怪不了,他沒做錯任何事,盡職盡責守衛天子安危,甚至棄自己的安危於不顧。
但不論如何勸解自己,此刻仍有一股滯郁之氣壓抑於白惜時的五臟六腑,為什麼他受傷了不知道派人來知會一聲?連到現在都沒有要提及的跡象。分明已經受傷,又為何還要主動請纓?
他不怕傷口惡化嗎?
白惜時意識到這股「滯郁之氣」或可歸結為兩個字——擔心,如若換成旁人,換做其他女子,此時或可溫言軟語,好聲好氣與解衍溝通,告訴他,她其實也會擔心他,日後若是受傷遇險,記得第一時間要告訴自己。
但白惜時不是這樣的人,越是到了此刻,尤其是解衍還領悟不出來的時候,她便越發說話帶刺,甚至陰陽怪氣。
所以索性她就不說話了。
說多了傷人,何況解衍眼下還帶著傷。
白惜時兀自走到羅漢床邊,坐下,嘆了口氣,緩緩地嘆了口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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