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計掌印嗎?
望著白惜時的背影,趙岳凝眉,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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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解衍宿在白惜時的暖閣,之後每隔八、九日,男子便會在幫白惜時處理政務時留的晚一些,繼而宮門落鑰,便順理成章留了下來。
由於這個頻次實在拿捏的精準到位,既不過於頻繁,又不會隔得太久,正好卡在白惜時能夠接受的範圍之內,因而她便也看破不說破,姑且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不過繼上次發現白惜時身板比自己還要硬,解衍似乎受了不小的刺激,也越加發憤圖強,好好的一個文臣料子,現下逮著空檔就練武鍛鍊,連在白惜時的暖閣中都不例外,睡前他不僅練,還取經,虛心請教白惜時各項動作要領。
白惜時其實有時候不落忍都想直接告訴他,若欲練得咱家這般金剛不壞之身,一件填充的金絲甲足矣,但為了不暴露身份,只能昧著良心給他指導,指導的他大汗淋漓,指導的他氣息不穩,指導的他衣衫濕透,薄薄的一層,緊貼於勁痩的身軀之上……
男子此刻正於暖閣的地上做著類似於伏地挺身的動作,忽然抬眼望過來,白惜時同步移開視線。
笑話,她是那般容易被男。色所惑之人嗎?
唔~不過解衍身材還真是挺不錯的。
見白惜時並沒有在看自己,解衍索性收腿起身,帶著一臉求知慾走向白惜時,「掌印,上肢訓練,要如何才能耐力更加持久?」
白惜時略顯高深,「負重。」
「如何負重,綁沙袋鉛塊?」
「可以。」說著一揮手,白惜時:「不過你若覺得麻煩,還有個簡單之法,做方才的動作之時找個同僚坐你背上便是。」
聞言一愣,解衍頓了片刻才確認道:「如此也可?」
「嗯。」
然而男子聽完答覆,卻不動了,繼而略顯遲疑,就這麼靜默望向白惜時。
被他望的時間久了,白惜時多少也覺得不大自然,畢竟對面之人跟濕。身誘惑似的,多看兩眼她都覺得靈魂受到了洗禮。
抬眼,白惜時刻意蹙起眉心,「怎麼,不相信咱家的話?」
「不是。」
「那為何這般一直盯著咱家?」
「掌印,可以幫我這個忙嗎?」
「什麼忙?」白惜時沒大聽懂。=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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