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衍是本能的感嘆,概因他撞上之時,整張臉都感受到了那種硬邦邦的紮實之感。
但只有白惜時知道,那不是她練出來的胸肌腹肌,那是金絲甲,金絲甲中孟姑姑幫她填充的軟板,若不是有那一層金絲甲,白惜時不敢想像解衍方才撞到的是什麼。
然而解衍被白惜時推得毫無防備,繼而微微蹙眉,半撐起手肘,仰面望向立於正前方之人。
男子之間互夸對方練得結實是一件稀疏平常之事,掌印為何突然動手?
此刻也發現解衍眼中的疑惑,白惜時反應過來開始警醒,解衍是個聰明之人,方才還是太衝動,不該叫他察覺有異。
遂很快換了一副神色,為讓男子打消疑慮,白惜時傾身向前,煞有介事伸出一隻胳膊撐在對方的胸膛,繼而像是比較般的按了按,評價道:「咱家什麼地方不練得比你要硬?」
說完又覺得此話欠妥,不過白惜時沒再深思,繼而微揚下巴,擺出解衍同自己比起來還是要多加鍛鍊的睥睨神態。
推倒他,就為了比肌肉?
但不得不承認,白惜時這一招確實管用,至少眼下的解衍,沒什麼餘力去考慮白惜時方才的反常。
概因眼下二人姿勢曖昧,男子雙肘撐著上半身仰面向上,而白惜時俯身前傾,一隻手撐在解衍左側,一隻手抵在對方胸膛,而那松鬆綁著一瀑青絲的綢帶此刻也已脫落,沒有束縛的長髮便這麼飄啊飄啊,悉數垂落於男子的肩胛脖頸。
解衍覺得有些癢,不僅因為長發,亦因那隻抵於自己胸膛上的手,仿佛不單單是拂於身前,也同樣拂於心頭。
因而,一雙漆黑的瞳仁也越發專注認真。
眼看解衍雖暫時被自己唬住,但白惜時同樣也有些不大自在,特別是被解衍這樣盯著亦讓她覺得心跳比平日裡要快,索性見好就收,遂就著撐住對方的姿勢借力起身,繼而不作停留、果斷轉身,白惜時準備就這麼直接回房睡覺。
但尚未走出一步,手腕便被人從後頭握住了。
低頭,白惜時瞥向那隻伸向自己的長臂,很有力,也傳遞過來了對方的溫度。
「掌印的髮帶落下了。」
男子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緊接著他便從羅漢床中起身,一揚那條藍色綢帶,白惜時見狀,伸手接過,將綢帶從解衍的手中取了回來。
不過她取回之後,男子似是挽留般,又幫她於身後攏起那一瀑青絲,繼而重新看向白惜時,伸出了手。
四目相對,白惜時盯著解衍看了片刻,才一抬手,將那根綢帶又重新拍回對方的掌心。
要回綢帶後,解衍幫她將長發像原先一樣鬆散的綁了起來。
「多謝掌印收留。」待做完這一切,男子退開一步,於白惜時身後說了這麼一句。=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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