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還是太年輕氣盛,得罪你的人你便要痛下殺手?」
說到這搖了搖頭,袁慶有些惋惜地望著白惜時,「太囂張了!你一直都太囂張了!如今沒有掌印為你保駕護航,我倒要看看,你還算是個什麼東西?!」
是非黑白,在袁慶口中,仿佛可以隨意顛倒捏造。
很顯然,他已經提前投誠,站在了梁年一方,並且願為他做馬前卒,陷害污衊自己。
白惜時一句一句聽完袁慶所說,繼續停留在原地,就這麼一瞬不瞬地看著對面之人,不憤怒,不驚懼,亦不惶恐,只這樣平靜地看著他,垂目而視,宛如此人不過是腳下泥。
袁慶在如此的對峙之中,面上閃過一絲驚措,繼而,又瞧見那象徵著最為尊貴的明黃儀仗從甬道中拐出,才復又恢復鎮靜。
梁年竟將聖上也請了過來?
他不怕他觸景生情,饒過白惜時嗎?
而梁年的內心,此刻亦驚疑不定。他沒有勸說皇帝親臨,是他聽聞之後,自行宣旨前往。
皇帝駕臨,眾人行禮跪拜,身著龍袍之人一一掃過每張面孔,最後,目光停留在了那副棺槨之上。
良久,都沒有動。
最後,只聽他沉緩地嘆息一聲,繼而開口,「單平遇害之事,朕已知曉。」
男子大手一揮,「拿下吧。」
隨著皇帝話音落地,錦衣衛、禁軍分別從後方兩側繞了出來,威嚴肅容,不容置疑,就這麼強硬又迅速的,分別將梁年、袁慶按倒在地。
看也沒有再看那兩個驚懼交加之人,皇帝眸中閃過一絲哀痛,繼而轉眼,望向此刻已經起身的白惜時,「好好護送朕的大伴,出宮去吧。」
第42章
單平是梁年與袁慶聯手起來給白惜時下的套。
因那日背瞞家人擅養外室之事被白惜時撞見,單平一直害怕白惜時會將此事宣揚出去,甚至因此要挾自己,情急之下,他向自己的一位好友求助,詢問解決之道。
而那好友正是梁年的人,與單平相交也並不真心,得知此事後將單平之事悉數告知秉筆梁年,梁年亦計劃藉機挑起白惜時與單平之間的矛盾,然後在關鍵的時刻,給白惜時重要一擊。
西廠袁慶已向梁年投誠,而袁慶因原先與御馬監王煥全交好,袁慶為不讓西廠引起白惜時的注意,便找來王煥全那些落難的下屬,許以好處,讓他們將單平養外室之事,輾轉透露給了他的夫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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