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必明知故問?!」
單平望了眼左右,確認四下無人,「白惜時,東廠如今管天管地,竟連臣子的家事都要管一管嗎?是不是等了幾天沒等到我給你送封口銀子,你就急了記恨上了?」
聽完已經猜到單平所說,應是上次於酒樓外看到的他與女子牽手之事,但白惜時近來忙得腳不沾地,哪有時間管這種閒事?
也就是當下吃驚片刻,事後他連查都未讓人去查過。
東廠確實還未閒到這種地步!
不過眼下看來,單平與那女子之事應是已然暴露,所以他才會狗急跳牆,第一時間便懷疑到了自己頭上來。
近日諸事煩亂糾雜在一起,白惜時本就覺得略微煩心,當下正好有個撞上槍口的,她自是不會給這人什麼好臉色看。
「單平,你記住,咱家即便是小人,你亦不是什麼君子!眼下有功夫同我在此處叫囂,不如想好了如何去收拾你的爛攤子!」
白惜時神色不虞,「我若是想整治你,自有一百種辦法,犯不著用一個女人當作籌碼!」
單平聽完,驚疑不定。一會斂目思索,一會又似乎有些後悔方才情急之下的冒失,緩了緩,才面露狐疑之色,「真不是你?」
白惜時懶得理會:「自便。」
說罷沒再分給單平眼神,白惜時越過他往勤政殿走去,不過走了幾步後還是召來千閔,讓他去查一查到底是怎麼回事。
皇帝聽完白惜時的稟報,對李開仁的後續處置結果亦還算滿意,如今當務之急便是繼續保住李開仁的性命,不要傷了那些老臣的心,也不要給任何人借題發揮的可能。
佛寺既可按照原定計劃修建起來,皇帝對白惜時的態度緩和了許多,在又交待給了白惜時一些任務之後,便揮了揮手叫他自去忙。
離開了勤政殿後,白惜時沒有立即出宮,而是又去了一趟掌印張茂林處。近來聽聞他又有舊疾復發的現象,白惜時很是擔心,也將孟姑姑做的一些老人家的護膝保暖之物親自給他送過去。
待到再次出宮的時候,千閔已經將單憑的信報打探了過來,原來那單平寒門出生,靠的是自己的老丈人提攜才一步步走到如今的位置。因而他在家中十分懼內,也一直未敢納妾,並常常以此在外標榜自己立身之正。
但近日,他與一從家鄉投奔而來的女子走得非常近,起先只是幫扶接濟,後來便聯繫越來越密切,甚至在外頭租了間房子供這女子居住,儼然偷偷摸摸當外室養了起來。
今日他那夫人和岳丈不知從何處知曉了此事,此刻正將那女子捉了過來,鬧得家中雞犬不寧。
白惜時聽完,嗤笑一聲,「道貌岸然。」
繼而走出幾步,她又留了個心眼,回頭囑咐千閔道,「再去查一查,單平的夫人是從何處得知此事由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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