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時有點開始懷念解衍和千閔了,哪怕是蔣寅也行,跟滕烈這種惜字如金的比起來,那幾個可愛多了。
悵然慨嘆一聲,白惜時:「休息一會吧,明早恐怕還有不少麻煩要應付。」
聞言低低「嗯」了一聲,待身側之人的呼吸變得平復均勻,片刻之後,男子才側過頭又看了看白惜時,即使其實眼下黑的要命,並不能看清身側之人的五官,但他還是看了看,繼而靠坐於牆壁之前,同樣閉上了眼。
……
朦朦朧朧之中竟淺淺睡了過去,白惜時翌日被一陣公雞打鳴之聲吵醒,這才發現熹微的晨光已經透過門縫照耀了進來。
而滕烈不知是一夜沒睡,還是醒的要比她早些,此刻正從被鎖住的木門邊走了回來。
「有人來了。」
話音落地不久,門外便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開門之聲,緊接著昨夜那個粗壯的漢子再次走了進來,眼睛往裡頭的二人一瞟,「你們兩個,跟我走!」
—
白惜時與滕烈繞過一片山路,被帶到了一間明顯寬敞明亮許多的廳堂之內,裡頭空間很大,目測能容納上百號人。
眼下四周已經站滿凶神惡煞、形色各異的土匪,一個個正目光不善地打量著白惜時與滕烈。
而上首的位置此刻擺著三把高椅,右側的白惜時見過,正是昨夜那個滿臉橫肉的男子,左側的則是個四十歲左右風韻尚佳的女子,上山前便聽說這山寨中的二當家是位女子,看來傳言非虛。
正當中的,自然就是傳說中的飛鷹。
此人身高體壯、虎目虬髯,雖算不得多出眾的長相,但勝在威武高大。
三人之中,卻是那二當家的最先開了口,「老三,還是你知道心疼姑奶奶,昨夜竟給我弄來這麼兩個沒見過的好貨色。要我說,大當家的不如將這兩個人送給我,還往他們家中送什麼信?伺候好姑奶奶才是要緊!」
此言一出,整個場子內頓時哄堂大笑,一時間土匪們的起鬨葷話不絕於耳。
然而那老三聽完卻不屑的「呸」了一聲,「咱們寨中隨便挑挑揀揀,哪個不比這兩個小白臉中用?二娘你為什麼就喜歡這麼些個油頭粉面的玩意?」
二娘:「你懂個屁,就你們那滿身臭汗十天半個月都洗不上一回澡的人,怎麼和人家比?」
老三聞言,面龐頓時憋成了豬肝色。
這三當家的對那二娘……似乎並不那麼簡單,這是白惜時的直觀感受,也怪不得從昨夜就開始那人就看自己與滕烈不順眼。
應當是已經預料到了會有今日這般結果。
不過白惜時千算萬算,實在沒算到她和滕烈進了山匪群後不是被威逼恐嚇、拷問斥打,而是被……當眾調戲?
這種感覺對於白惜時來說還算新奇,也並不算在意,她本來就不是男子,身份還是個太監,平時里就算姑娘家家的大膽想調戲也不會調戲到她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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