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什麼都做不了,白惜時簡單與滕烈交待了句,改為窩到了一塊犄角旮旯處閉目養神。
待進了山中還不知會遇到怎樣的情況,眼下不如養精蓄銳。
上山之路極不平坦,牛車顛簸搖晃,加之不停有寒風從那裂開的大口子呼呼的往裡灌,坐久了,白惜時不由自主蹙起了眉。
有些冷,她後悔沒有多穿一點。
但她仍舊沒有睜開眼睛,這些都是意料之中,忍忍便也就過去了。
不過片刻之後,白惜時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竟覺得那風似乎小下來許多,直到身上也漸漸集聚了些暖和之氣,她才察覺不對,重新睜眼看向前方。
這一看,倒是怔愣了下。
這時候只見冷肅的男子正閉目鎖眉、雙臂環胸,斜靠於那有裂縫的篷布旁,將風口七七八八遮擋住了大半。
沒想到滕烈竟然也有會體諒人的一面。
知道大半夜吹風的滋味必定不好受,白惜時沒有隻顧全自己讓他人受罪的習慣,因而開口對著男子道:「我沒睡著,不會著涼,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滕烈聞言,睫羽顫動,隔了片刻才睜開眼,然而這一睜開眼,似乎也同步打消了白惜時還可以與他推心置腹聊兩句的意願。
男子一雙冷淡的眸子望過來,面無表情,仿佛根本沒聽懂白惜時方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白惜時:「……擋在風口,你不冷?」
滕烈,「不冷。」
一副他就愛吹風,吹風能使他睡意更濃的模樣。
「……那你繼續吹著吧。」
沒法溝通,他沒長嘴。
約莫大半個時辰後,行進的隊伍終於在一處地勢稍平的地界邊停了下來,白惜時被人粗暴的一把拉下車,站在午夜微涼的風中,他看著面前一間簡陋的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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