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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似乎因為二人是舊相識,並且孟姑姑頗擅藥理,有幾次廠督生病受傷都是孟姑姑醫治照料好的。

主屋裡一點聲響也沒有,過了一會,一個小侍端著個托盤從月洞門外快速走了進來,本想直接敲門,半道上,卻被另一個人攔了下來。

彭管事是除了孟姑姑外白府唯二的管事,管理著府中一應後勤事宜。

此時他朝院內打量了一圈,正想著人去將解柔雲叫來,卻剛好暼見要找之人,心思一動,吩咐那小侍將托盤送了過去。

彭管事,「這是孟姑姑方才吩咐的藥膏,還請姑娘給廠督送進去吧。」

解柔雲看著那托盤,有些猶豫,她不是不感謝白惜時,但同時又很懼怕他,如果可以,她其實並不想在廠督面前出現。

更不願意與那位陰惻惻的廠督有任何獨處的機會。

可……他是為了帶兄長回來才受傷的。

解柔雲想到這,還是緩慢伸出了手,可就在要觸碰到邊緣的一剎那,托盤卻被另一雙手穩穩接了過去。

解柔雲一側頭,卻見解衍已經先一步站在自己身前,對著彭管事平靜道:「我來。」

第5章

白惜時的傷確實不重,只是有些小傷和青紫,只不過在一片白皙細嫩的皮肉上,還是顯得有些突兀。

替白惜時把褪下的裘褲疊好,蓋上被子,孟姑姑忍了忍,還是憂心起來。

「我雖知廠督帶回解衍必有原因,但下次還是三思而行。不然若是一個行差踏錯女兒身叫人發現,那可是殺頭的死罪。」

白惜時趴在床上,側頭朝沖她笑了笑,「姑姑不必憂慮,我這不是沒事麼。」

「有事。」孟姑姑堅持,「小傷廠督也需好好將養,不能大意也不好留疤的。」

留疤……

其實白惜時倒無所謂,她自穿過來便揣著個官宦的身份,如今還混成了個人盡皆知的大官宦,這輩子,那隱秘地方即便留了疤,除了孟姑姑,應該也沒機會給人見上一見。

若是見著了,估摸著她這條小命也快要到頭了。

不過白惜時並不準備跟孟姑姑在這個問題上掰扯,於是只點頭,道了聲「好」。

話音剛落,屋子外響起了三下規規矩矩的叩門之聲,孟姑姑又低頭檢查了一下白惜時的衣裳,才開口道:「進來吧。」

本以為會是那送藥的小侍,但腳步聲又不大對,明顯沉穩許多,待那人繞過屏風,白惜時與孟姑姑目光俱是一頓。

沒想到,進來的竟是解衍。

男子徑直走至床邊,言簡意賅說明了來意,「送藥。」

……

下巴枕在枕頭上,只一眼,白惜時便敏銳地發現,解衍眼中獨對自己的那股進攻性沒有了。

什麼原因,她自然猜得到。

不過好也罷壞也罷,她並不在意解衍如何看自己,因而整個人興致缺缺,將頭又擺正了回去。

其實之前那種眼神想想還挺帶勁的,讓白惜時有一種當大反派的體驗。

孟姑姑這時候站起身,看著托盤問道:「怎麼是解郎君送進來的,那小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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