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師!醫師!」
匈奴將軍大喊道,症狀輕微的將士攙扶著不省人事的同僚進營帳,一直到深夜十分,所有頭暈乏力的士兵才皆被安置在營帳中。
軍師擦了擦額角的冷汗,忙的不可開交,卻始終沒有診斷出為何會如此。
「怎麼回事!可是這酒里有毒?」將軍氣沖沖的走進營帳,看著滿地人影,只覺得一陣頭疼,定然是楚闕的人搞的鬼,他已經埋伏好了,倘若他們今夜敢來偷襲,定讓他們有去無回!
醫師弓著身子,顫顫巍巍的開口道,「這...小人無能,這酒中,並未有毒。」
「無毒?那怎會如此?」將軍皺緊了眉頭,語氣冷硬,醫師小心翼翼得開口,「小人,小人不知,莫不是食物相剋,不能同時食用?明日換些菜式或許可解,小人這便去熬藥,喝下可解!」
「食物相剋?」匈奴將軍皺緊了眉頭,見醫師顫抖的肩膀如篩子便也知道他斷然不敢誆騙自已,擺擺手示意他離開。
副將恢復了些許神志,只是頭暈的厲害,卻也沒有別的不適,也不知發生了何時。
將軍冷著臉吩咐他加強戒備,他總覺得此事沒有真的簡單。
副將點頭應下,回到自己的營帳內。
與此同時,營地內。
楚闕溫凰等人聽著細作的匯報,匈奴之人果真倒了大半,眾人興奮不已,正欲帶上趁手的兵器殺他們個措手不及卻被溫凰阻止了。
「姑娘這是何意?」有人不滿。
他們期待這場戰鬥已久,更何況此時敵弱我強,此事不攻更待何時??難道還在乎什麼勝之不武麼?
「無色散最特別之處便是累積毒性,第一日中此毒者回出現頭暈乏力的症狀,卻不過一個時辰便自動可解,第二日中此毒者卻是會昏迷半日,第三日中此毒者便會意識全無,若無解藥,便是大羅神仙也難包,我將此毒下在水中,他們並未察覺,待三日之後,便是我們出手之時!」
溫凰淡淡開口,眾人卻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不自覺的退後一步,生怕一個不小心中了什麼奇奇怪怪的毒。
溫凰卻滿不在意,似乎在想些什麼。
隔日午時,一切如常,用過午膳後,匈奴營地卻一片慌亂。
不知是何緣故,營中的士兵吃過飯不足一個時辰便昏過去大半,醫師來檢查,並未有任何希望,就是昏迷不醒。
匈奴將軍勃然大怒,斷定是糧草出了問題,要求徹查,在查清楚之前,所有人都只能喝水充飢。
「將軍!若是大周的人搞的鬼,不如讓那個俘虜試毒,他們如此大費周章想要救他,定然不會看著他中毒身亡!」
匈奴將軍眯了眯眸子,緩緩點頭。
地牢內。
巨大的牢籠前一口破碗裡的飯菜高高堆起,可以看出一動未動。
吱呀的推門聲想起,兆宿緩緩抬頭,幾個身著盔甲的士兵走了進來,眼神犀利,只是各個臉色灰敗,看著沒什麼生氣。
「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