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魁站在院外,看著一隻又一隻的咬著尾巴解救同伴的小動物道:「這是黃皮子,是保家仙,會運財術,只要供奉好它,能保咱家三代大富大貴。」
「黃皮子?不就是黃鼠狼?」香菱懵逼的看著「團結友愛」解救同伴的黃鼠狼,感覺自己凌亂了,完全沒想到,黃鼠狼在這裡,竟然有這麼高的「待遇」,不僅不能殺,還得用老母雞給好好伺候著,奉若神明。
有一隻黃鼠狼好奇的望向院牆處,何魁忙捂住了香菱的眼睛,緊張道:「千萬別和它對視,它會迷惹人,亂人心智。」
香菱十二分想說,自己與剛剛懷孕那隻已經對視過了,它還非常「友好」的朝自己放了個屁,很臭,非常臭。
香菱話到嘴邊不敢說了,自己說出來不要緊,一定會嚇到對黃皮子一臉敬畏的何魁。
褚里正帶著三柱很快奔來了,何方也領著何氏跑來了。
這速度,真牛。
何方和三柱的手裡都拎著老母雞,何方手裡提的是兩隻,三柱手裡提的是一隻。
看脖子上鮮血的顏色,應該是剛剛殺死的。
幾個人全都站在牆垛子外面,扒著牆看著搭救同伴的一串黃皮子,仿佛在關注著什麼莊重的儀式。
何氏把一隻雞遞給江氏,一臉笑容道:「這隻算你的,我手裡這隻算我的,只要黃大仙吃了咱的孝敬,咱兩家以後就能發三代了。」
香菱終於知道三柱手裡為何也拿一隻雞了。
趕情好,褚里正和何家都想借光,求黃大仙保自家生活奔小康呢。
香菱十分慶幸自己沒有一時衝動殺了黃皮子,如果真殺了,香菱確信以及肯定,自己就算不被這幾個信徒用眼刀子殺死,也會被他們用唾沫星子淹死。
掉洞裡的黃皮子終於被同伴救出了地窖,眼看著要跑,三隻母雞同時撒手,被扔向了黃皮子群,黃皮子被嚇得四散奔逃。
懷孕的黃皮子竄到了葫蘆秧後面,消失在了狗洞子裡。
何氏頗為遺憾的一聲嘆息。
香菱扯了她一下衣袖,眼睛看向葫蘆秧後面。
不一會兒,黃皮子又重新探回頭來,機警的看了香菱方向一眼,香菱衝著它點了點頭,不知道是它看出了香菱的友好,還是實在太饞那隻母雞了,終於忍不住誘惑走向野雞,閃電般叼起一隻,「嗖」的一聲又跑了。
另兩隻母雞,就這樣冷落的被扔在地上,死得透透的,沒有黃皮子搭理,死的要多冤有多冤。
何氏興奮的跑過去,撿起了地上的兩隻母雞,檢查一隻,發現是里正家的,遞還給了三柱。
檢查第二隻,腦袋耷拉下來,無比沮喪道:「不是我家的。」
隨即又想起了不是三柱家的、不是她家的,那自然是江大蘭子家的,又變得喜笑顏開起來,對江氏道:「大蘭子,黃皮子吃的是你孝敬的母雞,而你的母雞是我給你的,說明你發財了我也能粘光,粘大大的光!!!」
江氏被何氏給逗樂了,隨即臉色一紅道:「哪有發財…」嘴上說著「哪有」,表情卻是無比的高興。
李二和他媳婦在村路上急匆匆的跑了過來,李二一隻手按著雞脖子、一隻手就迫不及待的下菜刀。
香菱忙道:「別殺!」
出口時已經晚了,李二已經手起刀落,雞脖子開始流血,聽香菱一喊,李二媳婦下意識的用手捂住流血的雞脖子,但為時己晚。
香菱暗自為這四隻母雞的命運不值,對李二道:「黃大仙走了。」
「啊?」這回輪到李二在風中凌亂了,自己緊趕慢趕也沒趕上。
李二媳婦安慰李二道:「遠遠看一眼這成群的黃大仙也是一輩子難得的事兒,這隻雞,回家給咱家囡囡燉著吃。」
這話說的倒是對,黃皮子也許不難見,但像今天這樣一個咬一個尾巴救助同伴的,很是稀奇。
褚里正一臉具與榮焉的對江氏道:「村人們還在猜度著你家為何發財呢,原來是有保家仙護著,就算你家搬家了,也要跟著搬過來,你家以後肯定大富大貴,記得照拂下村人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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