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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時玉當然料到他會如此,他詭辯狡詐,恨不得將黑說成白,可季時玉卻不會就此放過他。

「你說是構陷與你,那我便要問問,是誰設計陷害鎮上布匹鋪子張東家的兒子殺人?才使得張東家不得不變賣家產私了此事?又是誰收買我家茶鋪里的夥計,讓他們深夜點燈燒鋪,致使死傷無數!」季時玉冷眼看他。

他還想逼問更多,但多數時候點到為止即可,他也致使發泄心中的怒火。

畢竟如今證據確鑿,就算他想抵賴,也不會讓他脫罪,頂多聽她在這裡胡攪蠻纏罷了。

「季時玉,你這分明就是誣陷!」崔智明目眥具裂,如果不是這裡有諸多衙役,他恨不得撲上前將季時玉撕咬個稀巴爛。

「誣陷?我如何能誣陷你?上面是你的字跡,蓋的也是你崔家的章,誰能誣陷你,誰會誣陷你,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季時玉說完冷哼一聲,他雙手拱拳,「還請大人為草民一家,為諸多的人戶討回公道!」

「大人,此事真的不是草民做的,都是之前的崔管家做的!他在崔家多年,想做這樣的事簡直就是輕而易舉!都是他暗中做出這些傷天害理之事!」

此刻證據確鑿,他只能想盡一切辦法將這些都推給別人,他眼下能想到的就是身邊的親信。

張春雨在旁邊聽他說這些,整個人如墜寒潭,崔管家分明早就被收押,看管起來,他竟然還要往他身上潑髒水。

即便這些事都是崔管家所謂那背後也一定捨不得崔智明的安排利用。

此時此刻,張春雨才徹底認清自己在崔智明眼中的位置,不過就是一個他隨時會被推出去放棄的棋子罷了!

他知曉如果崔智明成功逃脫罪責,待他出去之後一定會徹查究竟是誰將這些證據交給季時玉,到時候別說是他,就連他的家人也難逃一死。

思及此,張春雨閉了閉眼,朝地上磕頭擲地有聲道:「大人草民冤枉,在。幾家鋪子下毒一事乃是崔智明所指使,他親口許諾草民若事成,便會讓草民做崔家的正君,草民的確是一時糊塗接過了此藥,可我真的沒有下毒。只是不知崔智明是否還將藥給了其他人去辦這事。」

「你這個賤人!你竟然敢背叛我!你——」

「閉嘴!」趙縣令冷聲呵斥,看向崔智明的眼神帶著寒光和殺意,他冷冷道:「如今證據確鑿,即刻將崔智明收押起來,並扣下崔家所有財產!張春雨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拖下去打四十大板!」

另一邊,崔家的下人們經過阿妍的煽風點火,都去新管家那要了自己身契拿著包袱就跑了。

阿妍也趁機去崔智明的書房多帶了些東西,從新管家那拿了些銀子,利利索索的跑路了。

她在崔家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一番大事做完,歸來還是完璧,再沒有比她還要聰慧的姑娘了!

張春雨被拉去行刑,崔智明則是被收押進牢里,只等著數罪併罰,判他個終身監禁。

戚山州是刑名師爺,抄家這種事得他帶著衙役去做,剛進崔家,他便讓人四處搜,自己則是帶著新管家進了書房,根據季時玉的提醒在書房的暗格里找到了更多收據。

有這些東西在,就能隨時查封崔家所有的產業。

衙役們在崔家各種搜查,最終搜刮出不少東西來,好十幾個木箱堆在院子裡,戚山州拿著管家給的庫房單子一一對著,發現裡面還有不少原先季家的東西。

戚山州對兩個衙役道:「季家這些都搬到我夫郎的鋪子去,剩餘的這些帶回縣衙里。」

「是。」

戚山州把崔家的新管家也一併帶進了縣衙,新管家對之前的事一概不知,只是家生仆所以崔智明才敢用他,他的身契也被放了起來,他只能跟著戚山州走。

名堂上,細數才知曉崔智明家底如何深厚,怪不得他還想用銀錢賄賂府城的官員,想以此求得庇護。

只是如今天下被當初的攝政王肅清,沒有官員敢在明面上收這般賄賂,便拒絕了崔智明,才使得他一直在太平縣窩著。

縣令將單子對照一番,發現並沒有季家的東西就知道戚山州已經拿走了,他便也沒再說什麼,畢竟當初季家是受人誣告,如今水落石出,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也是理所應當的。

「這幾日辛苦你和代師爺,加快速度將這些清理好,該收進庫房的就收起來,該歸還的就歸還。」趙縣令只是拿崔家的財產,又不是要拿所有人的。

戚山州和代今宵都明白他的意思,便抓緊時間規整起來,所有的單子都得代今宵比對,恨不得將他的眼睛看瞎。

鎮上發生這麼大的事,崔家在一瞬之間就被查封,鎮上人一打聽才知曉原來是由香膏牽扯出來的事,連帶著把崔家做的齷齪事都給牽扯出來了。

鎮上人才知曉,原來季家當初是被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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