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頭陳鷹在瘋狂吐槽,前廳駱州令雖然訝異於陳鷹怎麼一點動靜也無,但他畢竟是細細查過羅舒此人的,此時看到真人,他這氣場擺在這裡,又有剛才那仿佛看透牆壁的一眼,駱州令倒也對這位教主是個頂尖高手這事再無疑慮。
既然最關鍵的一點已經確認了,那接下來就好談了,話題漸漸的被引向了那晚的動亂。
「說來那晚既有包藏禍心之人挑動流民作亂,又有細作在伺機而動,若不是羅教主擊殺了首惡,怕是事情還沒這麼快平息下來。」
「州令是指.....唐狂。」羅舒沒想到州令竟然直接給唐狂指成細作中的首惡。
「不只是唐狂,臨州的繡刀門這些年有這麼個門主帶著,哎!門下弟子也不知多少人還能保持本心。」
只這麼一句,就把那晚上的事情定性了,就如預想的那樣,州令果然就是要推繡刀門出來背鍋,甚至州令比他想的更加絕,他扣給繡刀門的鍋不是失察,不是犯錯,而是細作,是謀逆。
而州令既然會這麼說,那必然是因為他和軍方在一定程度上達成默契了。
看來這兩年唐狂和繡刀門把這些臨州的老牌勢力得罪的不清啊!讓他們已找到機會就想趕盡殺絕。
「雖說維持臨州安定,清理變節之徒我等當義不容辭,但以我們兩家的關係,我也不怕說來讓老弟你笑話,我這身後畢竟是一大家子人,我這個當家人總要替他們的安全多考慮幾分,這繡刀門裡有好些人聽說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這駱州令也是妙人,說到想向羅舒借人時,竟然就攀著關係叫上老弟了。
這日的這場會面,可說是賓主盡歡,羅舒他們來時迎接的是管家,可他們走時卻是駱州令親自送到院門。
看著相攜而去的兩人,駱州令對於兩邊即將展開的合作又放心了幾分,這位羅教主,看起來和夫人感情很是不錯。
感情不錯好啊,他們感情越是好,自家側夫人這姐妹情誼就越是有含金量。
今日這一番會面之後,駱州令倒是推翻了自己原本的只向孤鶩教尋求些高手來鎮宅的想法,而是開始把孤鶩教當做了一個正在崛起的一方勢力來看待。
駱州令捻須一笑,又看向終於出現的陳鷹:「陳先生方才怎麼沒出手?」雖然他心裡已經有了答案,但不妨礙他借羅舒來打壓一下陳鷹。
畢竟隨著被請來護持家院時日漸久,期間又有一次小突破,陳鷹漸漸自恃武功態度就不若最初那般恭敬了。
「不是屬下不出手,是羅教主武功深不可測,屬下若出手自己得不了好是其次,若壞了大人與他的關係才是屬下的大錯。」陳鷹苦笑,今日甚至都沒有正式見上面,他就已經輸了個徹底。
剛才遠遠看著,不止是那位羅教主,甚至連他的夫人都是腳步輕盈氣息綿長,看著有不弱的內力。
可他們才多大呢,哎!正是人比人氣死人。
這裡有個人過中年的傢伙在又羨又妒,另一邊回程的馬車上,氣氛卻有些沉。
馬車行駛了一段路,羅舒伸手點了點依靠在車壁一言不發在發呆的沈如妤:「心情不好?」
「很明顯嗎?」沈如妤勉強扯出一抹笑。
「很明顯。」羅舒點頭。
「和你的二姐姐有關?想說說嗎?」看著眼前這今日去往州令府時候還心情愉快滿心期待的人,這會兒卻顯得情緒低落,羅舒第一時間想到的自然就是她二姐姐。
「你今日和那駱州令聊了不少時間,羅舒,你覺得他是個怎麼樣的人?」沒有回答羅舒的問題,沈如妤反倒拋給了他一個問題。
「圓滑,狡猾,能力也不錯。作為合作夥伴不算差。」
羅舒說完就被沈如妤送了一雙白眼:「你明明知道我想要的不是作為合作夥伴的評價。」
「據查出來的消息,後院女人不算多,可也不算少,本人性情不壞,大面上還是能維持妻妾和諧,雖然喜新但不厭舊。」以沈如妤對她那位二姐姐的關係程度,羅舒還真對那駱州令的私事探查過,此時說來也算是頭頭是道。=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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