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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慧深深吸了口氣平復心情,告訴自己即使要處理刁奴也不是在此時。

「那你便去端幾色點心,再換盞雙桂飲來。」瞟了眼目光專注在一副小圖樣上,體貼的像是什麼都沒聽到什麼都沒看到的二妹妹,沈如慧咬了咬牙吩咐儘量語氣平穩的讓那丫鬟換新茶點上來,然後就揮手讓人下去了。

但也正因為有這樁臨時插進來的糟心事,剛才沈如妤提的,要不要一起合作重新經營一間金銀樓的事,沈如慧原本還有幾分猶豫,此時卻已經下定決新答應下來了。

她需要給自己更多的依仗和話語權,不然憑著男人的一二寵愛得到的尊重到底虛浮的很,一個得用些的老家僕的女兒就敢這樣貿貿然的來自以為是,來落她的臉。

沈如慧這瞬間的心境變化且先不提,此時兩人都只完全忽略這個小插曲,極為默契的當什麼都沒有發生。

但氣氛到底還是有了點變化,好像一下子就把人從往日的美好里一下子給拉回了現實。

「對了,大人雖然沒有明說,但似乎是有什麼事情需要妹夫助力,這其中可會讓你為難 ?」沈如慧想起了今日這場姐妹會面的根由。

「沒什麼為難的,沒準他們今日也聊的愉快也說不定呢!」

沈如妤猜的沒錯,前院駱州令和羅舒的確談的挺愉快。

......

駱州令能坐上州令這個位置,明面上來說算是臨州第一把交椅了,但以前臨州上頭壓著一個類似太上皇般的鎮關侯,州令一定程度上既要應對朝廷又要平衡臨州內部,並不是一個坐的多舒服的位置。

駱州令在臨州這樣的官場浮沉多年,就算他對外的形象一直是儒雅清高,但內里自然是有點本事也有點點圓滑手段的。

說來這些當官的人,特別是當中上級官員的人,對武林人士的觀感是很矛盾的。

一方面鄙薄他們是江湖草莽一言不合就不服朝廷管束喊打喊殺,簡直是亂國亂民之源。另一方面又對於那些在江湖上數得上的高手多有推崇,畢竟無論是誰,對於那些能輕易取自己項上人頭的人,都是要多點敬畏的。

就像此時駱州令對於羅舒的態度就很好,畢竟他也是聽說過魔教教主心狠手辣傳言的,這些腦袋別在褲腰上的鬥狠之徒,最是不能輕易得罪,不然誰知道他們會做出什麼事來。

其實若非有自己側夫人的這層關係在,他根本就不會動和孤鶩教合作的念頭。但既然有了這現成的關係,他如今又的確是需要尋合適的人合作,那找這勉強可以算是自己連襟的人,似乎又比找別人更合適。

雖然已經在心裡反覆盤算過了,但羅舒一被引進客廳,原本還帶著幾分放鬆姿態的駱州令還是瞬間整個人緊繃了幾分。

眼前這高大男子看外貌不過是個二十出頭的英俊年輕人,但周身那股攝人的氣勢和那種凝而不發的壓迫感,就算是他這個自詡官場沉浮多年約人無數的人一時間都有些被震住。

這種震懾不來自與身份和地位,而是某種更簡單更本能的東西,就如一個人對上一頭猛虎,就算那猛虎並無傷人

意,但那危險的壓迫感也不會減弱。

「我早就聽人說起孤鶩教主英雄了得,如今一見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面,教主風采更勝傳言。」

羅舒略挑了一下眉,抬眼往前方偏右側看了一眼,便也直接向駱州令抱拳行禮,卻並無多餘的廢話,只一句:「見過州令大人。」

駱州令又一排溫雅請了羅舒上座,期間笑容一直極為真誠,但其實他此時心跳卻比往日要快上不少,不為別的,就因為羅舒剛才看的那一眼。

與這處客廳一牆之隔的後方有一處內室,駱州令在那裡安排了他養在府里的一個高手,他倒不是有什麼惡意,就是畢竟是初次會面,一是為了護衛二也是為了讓那位高手幫忙掂量掂量這位孤鶩教教主斤兩。

但剛才看的那一眼,顯然羅舒一進來就知道內室有人,駱州令不由心內感慨:「不愧是江湖上叫的上名號的角色,看來的確是盛名之下無虛士,自己請的這位供奉本就是一流高手,且最長於隱匿,沒想到還未照面就被察覺出來了。」

而此時坐在後方內室的追魂鴞陳鷹已經後背發寒滿頭冷汗了。

在駱州令看來,羅舒只是漫不經心的多看了那麼一眼,但在陳鷹的感知中卻是自羅舒踏進門的瞬間就已經把氣機鎖定在了自己身上,而看過來的那一眼與其說是一眼,不如說是一劍。

這只是帶著些警告卻並無多少殺意的一劍,可就算如此也讓他此時坐在椅子上雙腳發軟。

陳鷹此時可是在心裡把駱州令罵的半死,這算個什麼事啊!

他陳鷹是堪堪能算的上一流高手不假,可人家是什麼修為,那是他完全看不透的修為,至少宗師往上,沒準是半步大宗師甚至已經是大宗師,這樣的人,讓他來掂量斤兩?

他配嗎!他只配給人送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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