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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沒出口的是,往後這天底下還有人敢娶朱福寧嗎?

朱福寧不以為然的道:「我確實想親眼看看他們這些人的心長得有沒有什麼不一樣。父皇怎麼說?」

「生氣。」黃錦如實而答,算是在提醒朱福寧小心點,至於嘉靖為何生氣,得朱福寧自己找答案。

朱福寧應一聲,大步流星走向嘉靖的宮殿。

一進去,朱福寧跪下道:「請父皇責罰。」

比起朱福寧親自動手剖人心這個事,雖然對朱福寧的名聲是不太好,但無事,朱福寧都不要名聲,他們老朱家的人也從來沒有多少名聲,無妨。

如此,都明白嘉靖為何生氣。

朱福寧將裕王做下的事告訴內閣那些人,虧得嘉靖讓錦衣衛和東西兩廠的人出手,可勁的將消息捂住,朱福寧一向聰明,怎麼會突然變傻了,犯下這樣的錯誤?

嘉靖確實生氣,指著朱福寧質問:「責罰你有什麼用,責罰你能讓他們把聽到的話忘記?」

朱福寧跪立,與嘉靖道:「不能,可是父皇,想要藏住秘密的最好方式是把秘密變成不是秘密。讓內閣這些大臣知道裕王兄的事,也便於讓父皇看看,他們哪一個可信。

「而且,父皇,該給裕王兄一個教訓,否則他這一輩子都會拿捏住父皇,以為只要涉及朱家,父皇一定千方百計為他解決任何後患。父皇,您的兒子不能為您分憂,也不能讓他死死的拿捏住您,對吧。」

生氣的嘉靖背對著朱福寧,只覺得眼前的女兒怎麼能做下這些讓他頭痛,也讓朱家喪失顏面的事。

聽到朱福寧的話,嘉靖若有所感,再看向朱福寧問:「還有什麼?」

「有些人,該讓他有危機感。獨苗苗就想有恃無恐?父皇,內閣的大臣們也都吃准了這一點,既如此,不如將各地藩王請到宮中,父皇便以,裕王兄體弱,恐有不測為名,以召各藩王世子入京,或擇他人以立太子。」朱福寧確實還有別的盤算,但不知嘉靖以為這樣的法子好與不好?

嘉靖再來一次望向朱福寧。

朱福寧道:「各地藩王多年不曾入京,該尋個機會讓他們進京見見父皇,他們可是天底下最有錢的人。父皇不想從他們口袋裡掏錢嗎?」

正所謂攻心為上,嘉靖如今是不缺錢不假,那也沒有嫌錢多的。

試問都是姓朱的,你在那累死累活為了國庫操碎心,結果一個轉頭發現,同宗的人那叫一個風光無限,家財萬貫不說,還什麼活都不用干,你能心裡平衡?

嘉靖捏緊手,不難看出他的意動。

「醜聞傳出去,天下人心都會隨著諸王進京而亂,父皇,這難道不是一個最好試探的機會?」朱福寧聲音透著蠱惑的開口,沖嘉靖一笑。

嘉靖的眼角微不可察的抽了抽,是啊,這是何等好的一個機會。

這些年,一個兩個的心思越來越多,尤其是裕王的事情上,他們認定裕王是他唯一的兒子,將來這天下一定會是裕王的,盤算不少。

瞧,連皇宮都有秘道,還有人縱火燒宮。

人,不能全殺了,倒不如把他們全都挑出來,正好讓他們都各顯身手,或許其中未必不會有人能夠為嘉靖所用,也可以換下這些眼看膽子越來越大的人。

「起來吧。」嘉靖既然意動,也就不生朱福寧的氣了。

朱福寧乖乖聽話起身。

隨後,嘉靖一如朱福寧提議的那樣,對外稱,裕王身體不佳,恐難承大統,故召各地藩王世子入京,以供皇帝另擇賢以承江山。

此消息一出,再一次引起一片譁然,裕王簡直都要瘋了。

原本嘉靖放話,讓他只管專生兒子,以後的事不用他操心,裕王都無法接受。結果現在嘉靖直接準備從各地藩王那裡挑一個出來,準備過繼承繼大統。

一直以來,一直以來裕王最大的底氣都在於,他是嘉靖唯一的兒子,唯一的。

朱福寧再得寵又怎麼樣,她是女孩,她是女孩,女孩是絕不可能承繼大統的。

裕王怨著,恨著,也在等著,等著將來有一天親自解決朱福寧,把那些年他受的委屈難過全都給朱福寧還回去。

等著一個將來,一個裕王認為一定可以贏的將來。結果現在嘉靖直接乾脆往他臉上狠狠的抽下一記耳光,清晰的告訴裕王,唯一的兒子了不起了?

過繼也可以承宗的啊!這親兒子和過繼的並無區別對吧?

裕王也是萬萬不敢說有區別的,畢竟這是歷來的宗法,無子而以繼子承之。

內閣的那些大臣,他們想說裕王在呢,用不著另找一個繼承人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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