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第一個受不了的是裕王,偏,朱福寧將那一顆還在跳動的人心親手送到裕王的面前,渾然不在意手上沾染鮮血。
別說裕王,在朱福寧挖出那麼一個人的心,而且捧在人前時,一群人看向朱福寧的眼神全然不同。
對,沒錯,他們手裡都不乾淨,沾了各種各樣的人命。
可是親自殺人,還是剜心,他們沒有一個做過。
偏朱福寧的動作乾淨利落,一氣呵成,還能神色如常的遞到裕王的面前
裕王不斷的嘔吐,更對朱福寧遞上來的心畏懼無比,根本不敢直視。
「裕王兄別怕,人命在你眼裡都不算什麼,你不是想殺我?那先讓你觀賞一下人是怎麼死的。其實裕王兄最清楚,我對這些人雖然有恨,我最想挖的是裕王兄的心,啊,還有砍掉裕王兄的手腳。」朱福寧陰冷的目光盯著裕王,再一次將人心給裕王遞過去,裕王慌亂的搖頭。
「你最好接住,否則我會直接塞到你的嘴裡,讓你嘗嘗像你一樣喪良心的人的心是什麼味道。」朱福寧平靜的告誡裕王,裕王驚恐萬分的伸出雙手,不得不按朱福寧說的接過這樣一顆心。
朱福寧看著裕王臉色煞白,稍稍滿意了。
但是,朱福寧道:「把其他人的四肢都砍了,找些野狗,在最後,讓他們噹噹狗的糧食。」
聽著朱福寧的吩咐,一群人再次煞白了臉,看著朱福寧的眼神真是如同在看著閻王爺。
不,哪裡止是閻王爺。
這簡直是煞神。
錦衣衛的人辦事效率是極高的,迅速砍斷剩下兩人的手腳,再找來幾隻野狗。
餓久的狗,對著那掙扎著還有氣的人也毫不在意,一口一口的當著眾人的面咬下去,吃了!
「嘔!」場面太過血腥,也太過殘暴,他們聽過野狗食人的事,生平是第一次見。
哪怕沒有吐出來的人,臉色也難看到極致,而裕王,他很想昏過去,可是朱福寧與他叮囑道:「你最好睜大你的眼睛看著,如果你敢昏,你可以試試看,我會不會讓人鬆開那些野狗的繩子,讓它們衝過來咬你?反正你這一條命留著就行,剩下的,父皇不在意,諸位大人也不在意。對吧。」
朱福寧終是沖所有人露出笑容,她這一個笑容,對比一群人的慘狀,誰不在心裡感慨,比不上。
再一看裕王那搖搖欲墜的樣,都默默在心裡念一句,不堪大用。
「公主,臣等可以告辭了嗎?」高拱對眼前的一幕,自知朱福寧是在發泄心中的怒意。
而這些人,敢打朱福寧的主意,千刀萬剮都不為過。
朱福寧親自動手這一點,叫人意外,卻也讓人明白,朱福寧以前對他們是真的很好說話。
往後,若是他們沒有個正當的理由,朱福寧也可以用不正當的法子對付他們。
手段,朱福寧是不缺的。
再給朱福寧逼急,朱福寧會讓他們知道什麼叫死無全屍。
四具屍體,全讓野狗吃得渣都不剩,每一個看著這一經過的人,都不太好受。
「想來以後裕王兄看到我,哪怕是同樣的一張臉,都會發自內心的恐懼,再也生不出半點別的心思。」朱福寧同樣跟著他們一道看。
張圓娘畢竟是女孩,後來也是撐不住的昏迷過去,朱福寧體貼的讓人將她帶下。
有人想學著裝暈,好避免這血腥的局面,結果朱福寧不緊不慢的提醒,「我勸你們少動歪心思,我對裕王沒打算留情,對你們更不用。但凡誰敢暈,再醒來是少條胳膊還是少條腿,看你們的運氣。」
會有人懷疑朱福寧不敢?
這都讓裕王拿著心半天,放了狠話,他要是敢丟了,他得吃了。
連裕王都逃不掉,他們哪一個能逃?
怕,噁心,吐著吐著也就習慣了。
「散了吧。辛苦諸位閣老。」朱福寧起身,一馬當先準備離府,裕王的聲音傳來,「福寧。」
朱福寧揚眉回頭,看著裕王顫聲問:「這顆心怎麼辦?」
「我已經用不著,裕王可以留著做個紀念。」朱福寧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一干內閣大臣還得恭敬相送,「恭送公主。」
朱福寧已然走遠,一路策馬,卻是直奔城外,直接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