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樣的罪名打死也是不能承認的。
一但承認了這項罪名,朱福寧哪怕馬上將他活活打死都不為過。
朱福寧冷笑一聲道:「你以為我沒有拿到證據會送上門來再捏你一個把柄?」
趙王......
真,相當害怕。
朱福寧目光如炬的盯著趙王,「我會讓你死個明白的,不過不會是現在。御狀不寫了?找人幫忙,請人幫你的信也不寫了?」
旁聽的人很是想說,朱福寧為何如此的體貼,讓人有一種十分不真實的感覺。
「我自然是要寫的。」趙王怎麼能不寫,不寫,按朱福寧的架勢,他怕是一定要死在朱福寧手裡了。
不成,萬萬不成。
他可是趙王,大明的趙王,哪能讓朱福寧一個毛孩子欺負了。
趙王要寫,求救的信要寫,御狀也一定要告。
但是,紙筆墨硯全被他打翻在地了,紙張都有不少染了墨,趙王大吼道:「給本王拿紙筆墨硯來。」
這都什麼時候了,趙王以為這還是由他說了就算的趙王府?想什麼?
「你要寫就撿起來寫,不想寫隨你的便。」朱福寧全然不打算由著他說什麼是什麼,紙早給他備,他自己要耍威風把紙都撒在地上隨他,再想要紙,做夢。
想寫趕緊撿吧。
趙王氣啊,指責朱福寧道:「你欺人太甚。」
萬萬沒有想到朱福寧壓根不在意的道:「你想試試我還能再怎麼樣欺你。」
瞬間,趙王沒了聲音。
朱福寧會不會手下留情,趙王要是依然沒有領教夠,怕是要多吃很多苦頭。
無論趙王的臉色如何的變幻,最終趙王也只能乖乖的拾起地上的紙筆墨硯寫了起來。
朱福寧滿意了,可是紫蔬突然走了出來,喚一聲公主,明顯神色有異。
「事無不可對人言,發現了什麼直說便是。」朱福寧半點沒有要給趙王遮掩的意思,意示紫蔬直說。
「王府中有湖水,有人告發湖水中有屍體。」紫蔬將情況如實說來,朱福寧等著下文,紫蔬明白的道:「奴婢已經派人下湖撈屍,暫時撈起了六七具屍體。都是十三四歲的姑娘。」
現場一片死寂,誰也不敢再吱聲。
「問了是怎麼回事?」朱福寧良久聲音藏著怒意的問。
「府里的人說,都是趙王派人從各地搶回來的女眷,但有不聽話的都沉了湖,府中一處後院還藏了不少的女眷。她們全都赤身裸|體,不著片縷。」紫蔬對這樣的事不可能不恨,要知道當她親眼看到那樣的情況時,拳頭早硬了,恨不得把某個人吊起來打。
朱福寧毫不猶豫的遵從內心真實的想法,起身再次不留情的一腳踹向趙王,趙王再一次倒地吐血。
這一回趙王沒有再求饒了,反而沖朱福寧喊道:「你憑什麼打我。你別忘了我們的陛下,大明的皇帝陛下,他是怎麼對宮女的,他放宮女的血,吊著那些宮女的命,多少宮女血盡而亡,最後這些宮女更是出手差點要了陛下的命。你看不慣我做的事,有本事去打你的父皇。我不過是向陛下學習罷了,尚不及他的十分之一,公主殿下。」
這番話真是把嘉靖身上的那塊遮羞布完全撕了下來。
「堵住他的嘴。」何公公第一反應是把趙王的嘴堵上,這種冒犯皇帝的話哪裡是該由他說出口的。
「放肆,我是趙王,大明的趙王,你一個閹狗也敢讓人堵本王的嘴。怎麼,說了你家主子的幾句不好,聽下去了,想對我動手了?朱載垣,你有種別在我跟前逞威風,回去對著我們的皇帝陛下大聲說一句,不是個東西,他也一樣不是。」趙王到了這會兒似是全然不顧了,大聲的將心中的不滿道破。
朱福寧聽著趙王的話,沒給誰反應的機會,朱福寧上前往趙王身上一紮。
趙王一聲悶哼,低頭看著胸口,卻是朱福寧將一根簪子扎入他的胸口了!
血流而出,趙王在這個時候仍不可置信,「你,你敢殺我。」
朱
福寧居高臨下的望著倒下的趙王,冷酷的道:「殺你就殺你,難道還要挑日子?」
趙王倒在地上。
滿院無一不民驚!
朱福寧打人就打吧,當眾捅了趙王,這可是大明的趙王!
朱福寧縱然是大明的公主,皇帝最寵愛的女兒,她怎麼能這樣當眾殺人?那是大明的親王!
這回浙江的天都得讓人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