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原來說他是與自己爭風吃醋,還是她想得簡單了。
這一夜,容適倒了一杯酒,走到她身邊遞給她。
二人「推杯換盞」了一番。
容適道:「雖然不是日日都能大婚,但我們可以夜夜都是洞房夜……」
溫雪又一次一陣臉熱。
他真是,臉皮越來越厚了。
……
沒想到,大婚後過了三個月,溫家又傳來了喜事。
這回的喜事,竟是溫雪要做姑姑了。
溫雪又驚又喜,突然想到自己一下漲了輩分,還覺得有些不習慣。
中秋節這夜,一輪圓月掛枝頭,映亮了整個京都城。
闔家團圓的日子,溫家也不例外。
容適身邊已無家人,每年的中秋二人都是一同在尚書府中度過的。
尚書府里一派其樂融融,如今還又多了徐倩,府上便更加熱鬧了。
嫂嫂懷了身孕,溫雪便帶了一份賀禮給未出生的小侄子。只是她沒想到,家中竟已經添置了許多給小孩子的物件,什麼穿的用的玩的,應有盡有。
溫珩手拿一撥浪鼓自己先搖上了,引得徐倩一陣發笑。
溫雪看了瞠目結舌,「嫂嫂都還未生呢,怎的已經添了這麼多物件?」
就連幾年後的物件都已經添好了。
她爹爹在一旁幽幽道:「還不是你哥,突然要當爹爹了,樂得找不著北了。」
溫珩停了手中的撥浪鼓,抬起頭來看了一眼溫雪,「莫笑我,若是你與陛下做了爹娘,保不齊比我還傻樂呢。」
說到此事,坐在溫廷身邊的溫夫人陡然想起了什麼,猶豫地問:「雪兒,你與陛下成婚這麼久……何時生個孩子?」
話音剛落,
沒有人注意到,容適驀地臉色一僵,似乎有些不想提起此事。
溫雪聞言也是一愣。
她哥哥嫂嫂如今成婚不過三個月,就已要做爹娘了,可算一算,她與容適都已成婚近三年了,她都還未曾懷上身孕。
不怪她娘這麼問,溫雪也頓時覺得奇怪,他們倆都……如此頻繁了,她的肚子怎的還始終沒有任何動靜呢。
可一下子面對這麼多雙眼睛,她突然面上一陣泛紅,溫夫人也意識到自己口不擇言了些,於是趕緊岔開了話題。
「哎呀,我在問什麼呢真是……來來來,吃月餅……」
說著就將月餅分給了溫雪。溫雪立刻接過低頭嚼了起來,又抬頭看了眼也在低頭細嚼慢咽的容適。
二人都半晌沒有說話。
……
回宮的馬車上,逼仄狹小的內,溫雪抬頭便能看到容適的臉。
他雖然平時便不大愛說話,可這一晚上似乎格外寡言。不知他心中正在想些什麼……
溫雪也沒說幾句話,她心中念著她娘的問題,腦海中匯集了許多胡思亂想。
與容適成婚近三年,中間發生了許多事,所以她也未曾仔細想過懷孕一事,可如今這麼一問,她才覺著此事有些怪。
這一年來,他不說日夜勤耕,這三天兩頭總要纏著她……
且他們這二十出頭的年歲,正當是身強體健之時,他們行房從未刻意避子……如此這般,遲遲懷不上子嗣的機率能有多大?
溫雪也懂點醫術,多少了解了些這方面的學識。
遲遲懷不上,大抵是身子不大好。
她上一世也是一直未能有子嗣,不過那時她隱隱約約聽到過下人在背後嚼舌根說,是因著自己的身子不好,落下了病根,所以無法懷上子嗣。
難道她當初本就不是因為落下病根才無法懷上子嗣,而是她天生身子不好不易受孕嗎?
還是因為上次落水,當真落出了什麼問題來了?可當時太醫也說她的身子並未落下什麼病根……
那莫非是她落水到梁漠村那次……?
可惜醫者不自醫,她也不知自己身子出了什麼問題。
溫雪越胡思亂想,眉頭便皺得越深。
容適敏銳察覺了她的異樣,伸手抓住了她的手。
「雪兒,莫要多想。」
溫暖的觸感傳來,溫雪這才覺得自己指尖微微有些涼意。=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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