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胖子笑了下。
「行了,你們也別嘮嗑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藍大爺過來了,說:「衛副所叫人開會,供銷社盜竊案還沒有眉目呢。大案子小案子都是案子,我們也不能光顧著抓特務,放鬆這個。趕緊的,開會了。」
「行!」
幾個人很快的帶著本來到會議室,好些個人都在了。
這幾天杜鵑他們在市局幫忙,但是他們所里也沒有放鬆調查盜竊案,只不過確實就是沒有進展。雖然不止一人想讓這個小偷兒背鍋,但是這小偷兒水平是有的。
衛副所:「大家說一說吧,供銷社盜竊案這邊,有什麼進展?」
大家一個個蹙眉,不是不想說啊,而是他們已經排查了很多了,只不過因為事情是發生在半夜,根本沒人看見。終於其他的線索,更是沒有。
說起來,這事兒還真不是他們公安沒能耐,主要是,有干擾。
案子是半夜的沒目擊者也就算了,他們主任和會計兩個面上憨厚老實,背地裡還想渾水摸魚的當時為了掩蓋自己藏了一部分錢,還在現場瞎鼓搗了。
這就導致,現場雜亂,根本不能確定哪些是有效線索。
他們兩個被抓後自己都說不準當時幹啥了,不是推脫,真記不住,他們當時就想著順水摸魚,人都異常亢奮,不確定自己鼓搗了啥。這可真是給大家氣壞了。
杜鵑倒是舉手,衛副所:「杜鵑你說。」
杜鵑:「他們兩個不是第一個到的,還有功夫搗亂?」
衛副所:「他們確實不是一個到的,但是他們心眼多啊,到了之後就咋咋呼呼的一副受了驚的樣子,鬧騰起來,所以破壞了現場。」
杜鵑疑惑。
衛副所:「是這樣的,他們當月的貨款,有一部分不在財務室,而是在主任的辦公室。他們供銷社主任和會計合謀,拿了一部分貨款出去搞借貸了。這個我們已經順藤摸瓜抓了。再說回來,那筆兩萬塊錢是上交的前一天傍晚才收回來的,所以就沒有放在財務室,而是放在了主任的辦公室。正因此,這兩萬沒有丟。他們一大早過來就發現被盜,主任第一時間檢查了自己辦公室,他的辦公室沒人進,這傢伙幾乎沒有考慮就決定把這個錢隱瞞下來,所以故意鬧鬧騰。給大家指揮的團團轉,到處亂走亂踩,還碰倒了柜子,門崗老王那個酒瓶子都差點被他打碎了。他之所以這麼做就是希望破壞現場,讓我們抓不到小偷兒。因為抓不到小偷兒,就沒人知道丟錢的實際金額了。他們就可以把那兩萬塊錢栽在小偷兒身上。只要小偷兒不落網,誰也不知道真正丟了多少錢。」
因為這人在其中搞了好多事兒,所以他們才這麼難。
杜鵑嘴角抽了抽,真是無語,這怎麼這麼賤啊!
「他當時只顧著搗亂,根本就忘了哪些痕跡是他後來搞的……」
大家紛紛嘆息,最怕遇到這樣的情況。
「那門崗王大爺呢?他不是酒量好?那既然喝酒多,會喝不出酒有沒有問題?」
「王大爺真是喝不出來,他當天感冒了,狀態不太好,也是因為這個,才喝了一杯。不然他上班一般都不喝酒了。」
杜鵑:「……」
這個案子,真是無數個離譜的巧合,這才搞得這麼複雜,不好調查。
藍海山:「我把咱們市里能叫的出來的小偷兒都過了一遍,沒有一個對得上。大部分都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那齊隊說的臨市的那個案子呢?有關係嗎?」
「這個真不好說,除了都是供銷社的錢,上交之前,別的沒有相似的。」
這麼看下來,大家還真是沒招兒了。
「那只能用笨辦法了,繼續走訪吧。」衛副所認真:「老張你帶著兩個小的繼續走訪。另外的其他人,小趙你帶人去一趟臨市。咱們當年溝通更細緻。」
「可以。」
大家開會結束,杜鵑這才換上了警服,她先頭兒和李清木去車站送人,自然穿著便裝。但是既然要走訪,就得換衣服了,別看現在十月份,但是前一段兒下了兩天的大雨,天氣倒是冷了起來。
嘎嘎冷。
杜鵑裡頭都穿毛衣了。
杜鵑跟李清木換好了衣服跟著張胖子出門。
張胖子:「別給自己太大壓力,看你們倆嚴肅的表情,苦大仇深的。」
他勸說兩個人,說:「你們知道咱們一年多少案子嗎?別說我們,就連市局也有一兩年才能查清的案子。要是太急躁,心態放不平x,那麼整天除了上火就是上火,這身體可吃不消。」
杜鵑輕輕點頭。
供銷社附近住宅不算多,前面就是大街,對面也都是鋪子,晚上肯定都關門的。倒是後頭有些民房,民房後頭距離服裝廠家屬院兒近,杜鵑他們索性在這邊走訪起來。
其實他們在這一片兒都不止走訪一次了,但是現在沒有線索,只能繼續了。
保不齊,就有人想到什麼。
「咦?怎麼是你們?」杜鵑他們正在走訪,聽到有人說話,轉頭兒一看,是葛長玲。=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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