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小夥伴離開,杜鵑還挺低落的,李清木跟她一起騎車回單位,他說:「你也別難受,我們還當捎兒抓了一個小偷兒呢,這是好事兒啊。」
杜鵑:「我知道的。」
李清木:「哎,你現在行啊,人家鐵路公安都聽過你。我這還路人甲呢。」
杜鵑倒是不奇怪的,她剛上班就知道了,他們這一行女同志比男同志少,能出外勤的更少,所以同樣的事兒,李清木參與了沒人在意,但是她就會比較顯眼了。
女同志少呀。
再加上她接連找到了兩次金子,自然就更顯眼了點。
「好了不哭了啊,你再哭下去,別人還以為我欺負你呢。別哭別哭啊,你看我不是還在嗎?」
杜鵑:「我也不想哭啊,就是覺得高中的日子還在昨天,這怎麼一個個就各奔東西了。」
李清木:「我懂,可是誰讓我們長大了呢。」
兩個人一路騎車回到所里,他們請了兩個小時的假,還是要上班的。
張胖子:「嚯!杜鵑這哭的可憐巴巴的,眼睛都腫了,沒事兒吧?」
杜鵑:「沒事兒的。」
她調整了一下,說:「我沒事。」
她說:「我去洗洗臉。」
張胖子:「哭什麼啊,其實你們該笑的,秀月雖然走了,但是她也是有個正八經工作的。如果真是下鄉吃苦,才有你們哭的……」
這麼一想,倒也是個安慰了。
「也是啊!」
杜鵑洗過了臉,又是陽光少女。
等她回來,李清木這個大嘴巴已經把車站的事兒講了兩遍了。
張胖子:「杜鵑你行啊,聽說你抓賊了?」
杜鵑:「昂!」
張胖子豎起大拇指,杜鵑今天被人大拇指比贊了兩次了,燦爛的笑了出來。
關於杜鵑一腳先踹男人關鍵位置,張胖子是半點也不奇怪,杜國強就這麼打架。要說身手好,杜國強在他們系統算倒數,他還金貴自己,沒有鍛鍊就更沒有進步了。
但是這貨一般遇見歹人很少吃虧。
為啥?
你說為啥?
他那一套啊,辣椒麵石灰粉,遇見男人就踹蛋!
頂頂不是個東西啊。
男人最了解男人,他是真下手啊。
這玩意兒誰能扛得住?
所以杜鵑這一套更不奇怪了,杜國強的親閨女啊,不像他才奇怪呢。
「哎,可惜了,可惜最近陳正民被借走了,不然如果他在,還能教你們教你們幾手兒。他算是比較厲害的了。我覺得幹這麼這行,多學點不吃虧的。」
杜鵑:「是啊,不過我確實也該鍛鍊起來了,我剛上班就說要鍛鍊,結果一直磨蹭到現在……」
她雖然能對付兩下子,但是那真不叫什麼功夫,算是簡單的防身術了。真的不算什麼。
女孩子本來就沒有男同志力氣大,一旦遇到歹徒,特別是力氣格外大又有點身手的很容易吃虧。像是今天這小偷兒不算有勁兒,杜鵑又當機立斷,所以能迅速將人制服。
但是要是趕上勇猛的,就像是她剛上班遇到那個殺妻的。
那種力氣格外大的,杜鵑很難將人制服的。
所以還真是該學一學,最起碼不拼力氣也要有點巧勁兒。
「張叔,你說如果我想學一點功夫,該找誰啊?」
張胖子仔細想了想,說:「這還真沒什麼合適的人,他們自己挺厲害的,但是未必會教人。再說咱這些同事時間也少,哪有空教你。你這問我,我還說不出誰更合適了。要不你回家問問你爸。他記性好。」
杜鵑:「成。」
張胖子:「要說咱系統誰身手最好,那肯定是齊朝陽還有陳正民了。」
杜鵑:「我可用不起齊隊哎。」
人家連回家都沒空,更不可能教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