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林星從松蘿看向她的眼神里,總能讀出幾分可憐和期盼,就像她與松蘿真的早就認識一樣。
老婦人看看松蘿,又看看林星,說道,「客人先坐著,我讓小女出來與兩位打個招呼。」
「老夫人,映月現在正準備試喜服,她說突然有點想吃你做的餛飩了。」
此言一出,老婦人眼眶微微濕潤,她連忙放下繡花鞋,連聲說道,「好,好,我這就去做。」
將老婦人使喚走,林星和陸驚洵同時站起身,他們警惕地看向松蘿,試圖從她的情緒中讀出她的心思。
然而松蘿卻緊張地拽著自己的手,她語氣放低,對林星說,「姐姐,映月有線索要告訴你們。」
林星狐疑道,「你怎麼知道我們會來這裡?你對映月做了什麼?」
松蘿苦笑道,「姐姐,昨天雖然你不肯帶我,但我也是成功混進了梁府參加宴席的,關於無臉女殺人的事和小鎮時間線變化,多多少少也從其他通關者的口中聽到一些。」
「找線索嘛,既然無臉女殺人與梁家和映家有關,那麼想要找到線索,不是去梁府,就是來映家。」
林星勉強被松蘿的理由說服,她依舊沒有放下戒備,而是試探道,「你剛才說,映月知道什麼?」
松蘿說,「一句兩句說不清楚,況且由我轉述,姐姐也未必信我,她就在屋裡,不如一同進來問個清楚。」
陸驚洵下意識抓了下林星的手,松蘿目光躲閃了一下,故作輕鬆道,「我形單影隻,又無幫手,就算想對你們做什麼,怕也不會得手,況且,都是為了通關。」
林星想想覺得有道理,雖然林星現在還不明白松蘿對他們的態度為何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但她看松蘿的神色,的確不像是要加害他們。
映月先前說過,浮光紗的配方並不只是出自梁先崇之手,而更多是由映月配出來的。
加上樑先崇對映月又厭惡又忌憚且無可奈何的態度,他們懷疑,配方並不只是在梁先崇手裡,或許還有一部分在映月手裡,所以梁先崇才不敢放肆。
映月與梁先崇向來是統一戰線的,如果松蘿從中攪局,驚動任何一方,他們拿不到浮光紗的配方,那麼所有人都得等死,這對她沒有好處。
林星說,「映月口中的線索,是什麼?」
松蘿眸子一抬,臉上露出幾分欣喜的神色,她連忙推開門,說道,「姐姐進來。」
陸驚洵攔住林星,說道,「我先進去。」
松蘿臉上笑意全無,卻沒有阻攔,因為她知道,陸驚洵這條小尾巴是下定了決心要纏著林星的。
陸驚洵進門,還不忘眼神追隨地盯著松蘿,握著拳頭像是隨時要開干制服她,然而屋裡什麼危險也沒有,只見映月身著喜服,直愣愣地坐在梳妝檯前,像是等待指令的人.機。
林星和松蘿先後進屋,關上門,屋內只有他們四人,梳妝檯旁有矮矮的小板凳,林星和陸驚洵便順勢坐下。
松蘿走上前去將映月的身子轉向他們,然後她在映月面前打了個響指,映月眼睛一抬,如同沒被啟動的機器人。
「催眠術,」陸驚洵在林星耳邊細聲道,「這松蘿想幹嘛?」
林星示意先等等看,松蘿做完這些,自個兒搬個小板凳坐在林星身側,她開口道,「將你所知道的告訴我們。」
映月僵硬地點點頭,說道,「我和梁先崇是在京城認識的,那時候我家境貧寒,而他也還是個遊手好閒的窮小子……」
映月簡單講述了她與梁先崇在京城初識、初知和互生情愫的事,包括梁先崇如何出手幫他騙取回生果,間接救了他們一家,以及映月如何照顧受傷的梁先崇,到後來互生愛意,這與他們昨天晚上在新房時聽到的大差不差。
可這對於他們來說,並沒有什麼價值。
正當陸驚洵想要開口打探其他信息時,映月突然轉換了語調,「這是梁先崇讓我對外人說的,而隱含其中的秘密,只有我們知道。」
「這是屬於我們的秘密,但我不能說,不能說……」
映月突然面露痛苦之色,她低聲痛苦地喊叫著,雙手捶著自己的腦袋,松蘿見此,立刻上前去,從口袋中拿出一個懷表在她眼前慢慢晃起來,「看著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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