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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個人,許妙愉咬牙,怎麼會是那天那個女子,他們難不成真有點兒什麼?

她向後張望,看見床後有可以躲藏的空間,趕緊鑽了進去,空間逼仄,灰塵卻沒有多少,許妙愉心中閃過一絲奇怪。

屋外的兩人走了進來,芸娘將景珩放到屋中唯一一的床榻上,酒氣涌到許妙愉的鼻腔中,她不禁皺起小巧的鼻子。

他怎麼成了個酒鬼,還有這女人到底怎麼回事?

許妙愉心裡抓狂,下一刻,她就透過縫隙看見芸娘站在床邊,邊嘟囔著「對不住了」邊寬衣解帶,這麼冷的天,芸娘卻脫到只剩了件裡衣,瑟瑟發抖地又俯下身去扯景珩的腰帶。

許妙愉只看見兩團裹在衣服中的雪白在她眼前晃啊晃,臉漲得通紅。

他們難道要在我面前做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嗎?

她再也忍耐不下去,跳了出來,大叫道:「你們、你們無恥!」

第21章 殺手

「什麼人, 嚇我一跳。」芸娘手按在胸口,尖叫一聲,待看清突然出現嬌小身影之後, 驚訝之情溢於言表,「怎麼是你——」

「你」字剛剛說出口,她的後頸傳來劇痛,眼前一黑, 失去意識倒在了地上。

許妙愉駭然後退,隨著芸娘倒下, 景珩的身影漸漸顯現,他的頭髮有些凌亂,在外面淋了雨,頭髮和衣裳都是濕的,緊貼在身上。

他的眼神清明,沒有了剛才的醉態, 動作矯健有力,繞過地上的芸娘, 靠近許妙愉, 拉著她的手腕往外走去,「你怎麼來了?快回去!」

許妙愉掙扎了兩下,沒有掙脫, 「放開我。」

景珩裝作沒有聽到,兩人腳步凌亂地走到門口,向外一看, 雨不僅沒停, 反而更大了,雨幕完全籠蓋了整個世界, 仿佛緊密的蛛網。

「紫蘇呢?」景珩皺著眉問道。

景珩的神情太過嚴肅,語氣也很冷,許妙愉心一顫,滿腹的委屈發不出來,抬手指著巷口的方向,結結巴巴地回答道:「在、在外面馬車上。」

這麼大的雨,就這麼出去是不可能的,兩人沉默地站了一會兒,景珩放開許妙愉,在屋中翻找了一番,找出一頂斗笠蓋在許妙愉頭上。

許妙愉將斗笠扯下來,她的動作幅度太大,將本就有些凌亂的髮髻弄得更亂了。

她瞪著他,「你不說清楚,我就不走。」

景珩無奈地看了她一眼,回身撿起芸娘扔在地上的衣服,然後將她裸露在外的身體一裹,把她推到了床下藏起來。

做完這一連串動作,景珩往床邊一坐,雙手抱在胸前,嘴角扯出一個笑容盯著她,「你問吧。」

他的神情有些熟悉,讓許妙愉想起了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但現在的情況顯然與那時大相逕庭。

他嘴角雖然有笑,卻完全沒有笑意,反而有些悲傷。

許妙愉張了張嘴,喉嚨像被堵住了,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她邁出小步,慢慢走過去。

風雨聲似乎更大了,蓋住了她的腳步聲。

走到一半,景珩忽然臉色一變,一躍而起跳到許妙愉面前,抱著她倒向旁邊的地面。

巨大的衝擊之下,許妙愉不得不抱緊他,兩人倒在地上,發出沉悶的響聲,許妙愉等待著疼痛的來臨,但景珩將她牢牢護在懷中,讓她幾乎沒有任何磕碰。

「怎麼了?」許妙愉小聲問道,急促的氣息打在景珩的鎖骨上。

景珩身體僵了僵,但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他低頭在許妙愉耳邊說:「有人過來了,來者不善。」

與此同時,許妙愉也看到了自己剛才站的位置上,插著一支箭,箭身通體灰色,幾乎與黯淡的天色融為一體,箭羽劇烈抖動著,仿佛在向她展示危險離她有多近。

兩人站了起來,看見影子映在窗戶上,於是走到無光之處,景珩從床頭拿出佩劍,一隻手舉著劍身橫在身前,一隻手向後撇去將許妙愉護在身後。

「你知道是什麼人嗎?」許妙愉輕輕扯了扯他的衣服,小聲問道,被嚇了一跳之後,雖然局勢緊張,但他們之間反而能好好說話了。

景珩緊盯著門口,指了指床底,「不知道,或許和她有關。」

許妙愉連忙又問:「她到底是誰,你們是什麼關係,她剛剛為什麼要……要脫衣服?」

她的問題一個接一個,越說越快,只在最後一個問題略有停頓,不難聽出她有多想知道答案。

景珩不禁有些愧疚,自己一直想和她劃清界限,屢次三番任由誤會產生,已經做到這種地步仍不能打消她心中的在意。

他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對她太殘忍了。

頭一次,他有了解釋的衝動,「她叫芸娘,就住在附近,我和她、沒什麼關係,只是最近我發現——」說到這裡,他忽然停住了。

下一刻,砰地一聲巨響,屋門被人從外面撞開,木屑亂飛,木門搖搖欲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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