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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昔西:「……」

楚昔西:「昨天經班長驗證,5點53分在西側操場——也就是a操場, 跑到第三圈會突然被『人』跟隨,這條貨真價實。」

「臥槽?!真的碰上髒東西了?」

「班長當時有什麼感覺?」

數學課代表捂著耳朵, 努力傾聽。

班長微微抬起下巴:「可恐怖了, 大概是哥斯拉那麼大的東西, 我用上自己鑽研的身法和戰術, 一番追逐廝殺, 幾個凌空翻滾, 再使出我的跆拳道童子功, 用上我祖傳的護身符, 成功將其封印在操場風水陣眼。」

說罷從口袋裡掏出一枚被透明pvc軟膜袋保護的藍色護身符, 上面機繡著明黃的「學業有成」四字,引來不明覺厲的驚呼聲,遞給諸位吃瓜群眾傳閱。

楚昔西孫佳茹周敏:「……」

楚昔西:「哦,你又有身法和童子功了,別傳閱他的破護身符了,那是他大姨旅遊在山上廟裡二十五塊錢買的,裡面裝著列印的《金剛經》,就他你們還會信。」

眾人發出被愚弄的惱火的罵聲,護身符狠狠甩到班長身上。

班長接住,揣起來,厚顏無恥:「幹什麼幹什麼,我大姨給我的就不是祖傳了?再說,你就說a操場的怪談是不是真的吧。」

楚昔西抱起臂:「那也只有你感受到了吧,我們是看你嚇成那樣才覺得是真的,說不定也只是你在演戲而已。」

班長:「喂喂餵我幹嘛演這麼晦氣的戲啊。」

數學課代表推推厚底眼鏡:「班長說的跆拳道童子功我知道,我小學三年級的時候跟他一起報的跆拳道興趣班,我倆的父母關係好,經常給我們報一個興趣班,那會兒我們天天在家打紅白遊戲機,不願意出去運動,挑食,瘦得像猴子,我爸媽和他爸媽覺得這樣下去我倆不可能長個子了,於是報了跆拳道班,我還堅持上完了,他上一節課就暈了,武館老闆怕他體質太菜逼練死了害他上新聞倒閉,第二節課就把他勸退了捏。」

班長:「你就說是不是童子功吧。」

眾人大掃興。

於是怪談一除了怪談小隊,達到零人相信的傳播度。

楚昔西又聊了音樂教室的怪談,吃瓜群眾因為沒有一起經歷,站著說話不腰疼,作為冷靜的理中客,一致認為是貓搞的惡作劇。

怪談二零人相信。

楚昔西:「那就只剩下第三個怪談可以說了,昨天我們確實碰到一個很可疑的保安,不像張大爺,唐蘇跟我說他和白藺牧哲班長在校門口碰到了第二個保安,嘶——明明只有張大爺一個人值班……所以晚上琅環中學究竟會多出幾個不該存在的保安呢?」

八卦群眾目光灼灼地在唐蘇、牧哲、假裝找一班兄弟靠在另個牆角其實拿眼睛盯梢唐蘇的白藺三人身上反覆跳躍:「咦?唐蘇又跟牧哲白藺搞到一塊去了?」

班長:「哎哎哎我知道我死宅沒有存在感,但我也在那個怪談現場你們就這麼忽略我是不是太過分了?」

一個定位處於班級萬金油,跟絕大多數團體都能搭一塊兒的男孩,反身坐在唐蘇桌前,身體前傾,目光狡黠。

白藺和牧哲的目光不動聲色盯到他身上。

這個男孩平時並不會跟唐蘇搭話,為了保持萬金油地位,常常迎合小團體一起在背後嘲笑唐蘇,只是不會惡劣到跑唐蘇面前亂說話。

楚昔西也戒備著,唐蘇這周前都還苦哈哈地被群體排擠,好不容易融入班級一點,他們不希望有人來搗亂。

男孩尖銳地問唐蘇:「喂,唐蘇,流言是真的麼?說你和他們有……那種關係?」

牧哲不善:「我也在這,你怎麼不問我?」

男孩:「那不是你不愛搭理人啊,而且我就問問而已,我又沒有歧視你們。」

牧哲:「你覺得有什麼可以歧視的?」

男孩:「正常問個問題,你不要這麼有保護欲行不行?」

白藺走了過來,往唐蘇旁邊的窗台一靠,插兜垂眸,睨著男孩:「我也有保護欲,你覺得我跟唐蘇是哪種關係?要不要歧視我?」

男孩抿抿嘴,楚昔西也眼神冷厲地盯著他,知道自己被聊天角老大下了逐客令,嘟囔個「掃興」,起身走人。

唐蘇遲鈍地回過神,抬眼,驚喜:「白藺,早上好。」

白藺不爽:「我早來了你跟我早上好,你根本就沒看我。」

唐蘇不曉得為什麼一定要看他不可,就說:「你不喜歡,那我以後不跟你早上好了。」

楚昔西快跟一群女孩笑岔氣了。

白藺黑著臉,哀怨地想,他什麼時候能長大一點?

不用長大太多,長大到他能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做就好,長太大就沒這麼可愛了。

楚昔西牽引著聊天角,讓話題拐回怪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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