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下意識擔心被趕走一樣,陶梔子連忙又躺著回去,假裝疲憊地繼續睡覺。
清醒了之後發現這個姿勢其實是極為不舒服的,她裝了一陣裝不下去了,就拿著枕頭放到江述月的臉側。
她換了個姿勢,躺下,與江述月並肩。
猶豫了很久,換姿勢之後她好像也不知道該如何重新抱他。
畢竟她從小並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對於很多人來說,擁抱最原始的樣子應當是擁抱家人吧。
但是對於沒能在家人身上實踐過的擁抱,只能憑著她的直覺。
原本想伸手摟江述月的肩的,卻發現好像有些遠,摟脖子過於曖昧,最後她還是摟了腰側。
在碰到到江述月的那一瞬間,她察覺到對方的眼睫好像閃爍了一下。
她便知道江述月的確還是清醒,但是也覺得自己的行為鬼鬼祟祟,畢竟她是光明正大的,而且每一個動作都蘊含著自己的深思熟慮。
心念一動,她覺得自己得下意識說點什麼,便笑了一下,在江述月而耳邊用活潑的語氣說:
「述月,我可喜歡你了。」
她的表白總帶著一種稚氣,就好像是表達對一個物品的喜愛,而並非到男女之愛。
她的愛,好像無論怎麼說出口,一旦帶著那份孩子氣的激動,就好像並不那麼真摯。
這份真摯,大概只有她的心才能讀懂了。
並且她相信,在自己心中,這份表白,應該是沒有笑容的,嚴肅的。
可她對此也有思慮,如果這樣的話,如果她這份不顧後果和解決的表白,真的引來了劇烈迴響。
如果她不遠後的某一天突然離世,她倒是輕巧了,那活著的人,大概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吧。
她的心思是很複雜的,想要愛有迴響,又懼怕真的有迴響了。
在她對此左思右想的時候,江述月緩緩睜開了雙眼,一雙總是能洞察一切的眼,帶著茫然,若有所思地問道:「有多喜歡?」
這下,陶梔子一時語塞,好像真的被人問住了,雙眼緊緊地看著他平靜的側臉,不知道如何去量化這份喜愛。
她只得說實話:「也許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喜歡,往後也不會再將這份感情轉移到他人身上的喜歡,一種……想起你的時候,心臟發痛的喜歡。」
「這份喜歡的成分很複雜,你可以成為家人、朋友、戀人,只要能和你待在一起我就開心,無所謂你以什麼角色待在我身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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