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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躍一提,顧珩和昭王都反應過來:是喔,現在是朕/十六弟繼位,兄弟團圓也就是一句話的事。

嗨呀,那他們如此依依惜別,就顯得矯情肉麻得很。

顧珩和昭王默契的鬆開對方,匆匆話別幾句,昭王就攙扶母妃上馬車,車輪滾滾,不多時就消失在長街盡頭。

顧珩摸了摸鼻子,別開臉,不好意思看孟躍。

孟躍忍笑,知道他好面兒,也不戳破他。

孟躍攙扶連太后上鳳輿,與太后同乘。

一行人回宮,顧珩忙不迭處理政事,孟躍莞爾一笑,轉身回鳳儀宮。

一刻鐘後,奉御前來,「臣見過……」

孟躍抬手免了他的禮,手擱在案上,奉御上前,取了絲帕蓋住手腕,這才為孟躍號脈。

奉御神情凝重,隨著時間過去,眉頭緊蹙,孟五娘和紅蓼也跟著提起心。

少頃,奉御收回手,遲疑道:「敢問皇后,可有舊疾?」

孟躍若有所思,不答反問:「是何脈象。」

「這……」奉御被問住,欲言又止,孟躍加重語氣又問了一遍,奉御跪地道:「表面看,皇后脈象尋常,甚至從容有力。但細細一探,脈象非是有力,而是發沉,是內有寒邪之症,且根深蒂固,不易察覺。」

孟躍心頭咯噔一下,勉力鎮定問:「會如何?」

奉御遲疑:「現下來瞧,皇后怕是…怕是……」

「怕是難孕?」孟躍輕聲補充,但語氣裡帶著一絲反問,希望奉御否決。

然而奉御低下頭去。

正殿鴉雀無聲,孟五娘驚慌失措的望向孟躍,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

孟躍闔目,吐出一口濁氣,這個結果她意外,又不是很意外。

當初她坑了顧琢一把,被顧琢派人追殺,深秋時節她在寒江泡了大半夜,後來養好傷,她又著了恭王的道兒,體內染毒,能撿回一條命都是萬幸,還要身體恢復如初,卻是奢望了。

「……你退下罷,這事莫聲張。」孟躍疲憊吩咐。

奉御應是。

正殿傳來紅蓼小心翼翼的喚聲,「主子……」

這可怎麼辦啊。

紅蓼感覺前路一片灰暗。

陛下和皇后好不容易才結成連理,怎麼就沒有一個好結果呢。

鳳儀宮愁雲慘澹。

日落黃昏,孟躍前往紫宸宮,與顧珩一道用晚膳,顧珩因為白日的事,還有些不好意思。

孟躍略過不提,與顧珩閒話家常,燭火盈盈,孟躍忽而道:「如今阿珩國事繁忙,可還在看醫書?」

顧珩搖搖頭,「如今不怎麼看了,躍躍怎麼突然問這個。」

話落,他警覺上前,逼近孟躍,「是不是躍躍身子不適。」

孟躍撫摸他的臉,仰首親親他唇角,「今日奉御給我請了平安脈,沒甚事情。」

顧珩半信半疑,他反手扣住孟躍手腕,給孟躍號脈,隱隱覺得孟躍脈象不太對,但一時又號不出什麼。

孟躍無奈道:「真的無事。」

「好罷。」顧珩作罷。

夜深了,帝後二人洗漱,孟躍先行上床,顧珩一身中衣躥上來,迅速放下床帳,把孟躍撲倒,小狗一樣胡亂親著孟躍的臉頰,頸子,他的吻濕濕的,令人痒痒的。

孟躍笑著抱住他的腦袋,捏捏他的臉,雙眸明亮含笑:「阿珩,你也近而立了,怎麼還這樣急躁,嗯?」她尾音輕揚,猶如一根羽毛在顧珩心尖尖划過,撓的他心癢難耐。

他忍不住又親了親孟躍,理直氣壯:「你我夫妻,告過祖宗天地,通傳天下,再是名正言順不過,我親親我自己的娘子怎麼啦。」

孟躍心頭髮澀,面上卻笑起來,「不怎麼,如阿珩所說,名正言順。」

顧珩雙眸愈發明亮,忽然身側一陣拉力,他只覺天旋地轉。

下一刻,他仰躺床上,孟躍坐在他腰間,朦朧的光影下,孟躍眼如水波,婉轉多情,「今晚換個花樣。」

顧珩喉頭一滾,當下有了反應。

床帳內傳來一聲輕笑,隨後跟著含糊解釋,很快都化為曖昧的低吟。

次日,孟躍遣紅蓼出宮,與劉生聯絡,尋找婦疾聖手。

沒想到當日紅蓼折返,一同的有劉生,還有一名女子。

「民女陶素靈,拜見皇后。」

孟躍吩咐左右:「來人,賜座。」

陶素靈受寵若驚,她仍跪在殿內,向孟躍道明來意。

當初孟躍將玉佩留與陶郎君,若是陶家有難,可憑信物求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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