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找她最是划算。
「她男人剛走,就半個時辰前。那傢伙也是個傻的,自己走了把女人丟下來,忘恩負義,便宜我們這些人。」有些人說著說著就開始摩拳擦掌,要麼往裡擠,在她身上蹭,要麼直接上手,要給她拿掉套在頭上的棉被。
「不會是個丑的吧,能把人嚇痿那種,這會兒上了她不得做噩夢。」膽子小年紀輕的還有些擔憂。
第一回做壞事,怕遭報應。
聞言,為首的抬手打了下那個人的腦袋,沒好氣道,「瞧你那慫樣兒,女人在你面前都使不出勁兒來。」
「趕緊的,趁他們出來之前,把她帶林子裡去,還能獨享。」說完他們便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臂,不容拒絕的領著她往山林里走。
她的右手抬不起來,被他們一拽,疼得掉了好些眼淚。
說起來唏噓,她不敢不跟,不然這手就要廢了。
正是山窮水盡之地,她聽見了酒興言的聲音。別看他已過古稀,腿腳卻都還便利,能跑能跳,滿頭烏髮。「你們這些個要死的東西,欺負人還欺負到我老頭身上來了!」
他睡醒後去女人的房間看,沒看見人,心道不妙,拿上防身用的藥囊就出門找她來了。還好來得及時,他們還站在路中央,不然等一伙人真進了小樹林,這事兒就回天乏術了。
為首的聽見聲,回頭一瞧,看見那個瘦弱的老頭兒,滿眼的不屑,說話也是頂不尊重人的,「你個死老頭兒,管這事兒做什麼。我們就是看娘子寂寞,想和娘子玩一玩,她也是同意的,不信你問。她要是說一句她不願意,我呀,就把這人還給你。」
這話也忒強盜了些,明知道呼衍容吉沒辦法開口說話。
「那是我家女兒,去他媽的狗東西,真是一群有娘生沒娘養的。」酒興言頭一回這樣氣憤,乾脆彎下身從路邊撿了塊石頭拿起來砸他們,要把他們打退。
可那石頭,小得可憐,就像他們在這些人眼中的模樣,弱小的,脆弱不堪的,形同螞蟻,捏起來輕輕一碾,就能被他們碾死。
幾人聽見他的話,頓時笑得開懷,像是許久沒有聽到這麼不自量力的言語,捧腹大笑,還要用手指著他,「趕緊把這老頭弄開,別耽誤事兒。好不容易發泄一回,多掃興。」
她不知道這些人在說什麼,抑揚頓挫的漢話這會兒在她耳朵里跟咒語似的,聽得她腦子嗡嗡響。
酒興言雖然老,可不是一無是處的,他是醫者,醫者能竭心盡力地救人,自然也能悄無聲息地殺人。
他從藥囊里取出幾根淬了毒的針,捏在手心裡,只等這些人走過來,只等他們看輕自己,好在不經意間把毒針刺進他們的肌膚里。
「啊!什麼東西。」剛用手碰到他,準備把他拖走的那個男人忽然大叫一聲,猛地把手鬆開,往後退了好幾步,進而低頭定睛一看,那根發黑的針幾乎把他的手臂扎穿。
晚來的還沒注意到這些,以為前頭的碰上了蒺藜,正想怪他們大驚小怪的,誰知道一個沒注意,也給酒興言扎了兩針。
普通人用毒針,扎不到地方,經常是刺進去了,根本發揮不了它的作用。可他要用,就會對準人身上的幾條大的血脈去,只要准了,不消片刻,鮮血就會裹挾著毒物往心臟的方向去,不出三句話的功夫,他們就會感覺到從傷口處往外蔓延的劇痛,親眼看見被毒物燒黑燒爛的傷口。
靠近的幾人皆嗚啊大叫。有些果敢的,把銀針拔了,頓時血流如注,噴射而出,用手摁都摁不住;膽子小的則被嚇了個臉白,站在原地一動不敢動,只看著傷口痛叫。
不過片刻,除了頭目以外的其他人都中了毒針,或坐或跪,或躺或臥,四散一地。
「你用了什麼東西?」為首的還拽著呼衍容吉的手,沒放,但他看出來酒興言也是個狠角色,所以把腰間的刀抽了出來,指著他問,「你這老兒,我與你無冤無仇,你居然想著害我。」
酒興言沒有好臉色給他。眼下只有一人,好對付得很,只要扣下趙野給的弩箭便可。
「把我的丫頭還回來。我不管你想找哪個女人發泄,其他的只要願意給你,我絕對不會多說一個字。就她不行。」他面對四五個壯漢,絲毫不慌,完全不在意這一回要惹多大的麻煩。
但他心裡清楚,這規矩要立,
第一回就得立起來,立得嚴苛,立得駭人,要他們聞風喪膽,徹底斷了這條齷齪的心思。
那人沒忍住,聽完後翻了個白眼,沒想到會突然冒出個老傢伙多管閒事,不信這個邪。感覺都來了,哪有說停就停的。於是趁他低頭調整弩箭的緊要關頭,彎下身子把女人扛起,接著幾個大步扭鑽進樹林裡,再一看,沒了影。=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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