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漁彎腰清點文件的時候,忽然感到腰上覆過來一隻寬大的手,熟悉的體溫讓她微微發怔,她剛要起身回頭之際,卻被一陣大力推倒在了沙發上,被規規矩矩束進包臀裙的毛衣被人拉開,空調剛剛開始運作,冬天的冷空氣涼涼地貼著她柔軟的小腹。
簡漁睜眼,看到李稷垂著眼,壓在身上。
「你瘋了李稷,你要幹什麼,同樣的錯誤你還想再犯第二次嗎?別逼我更恨你。」
李稷的手背冰涼,貼著簡漁的臉頰時,像是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你有沒有想法你特別會和我撒嬌。」
「我沒跟你撒嬌,我在跟你就事論事。」
「就事論事?那你說說,你恨我對我來說會有什麼損失。」
「什麼?」簡漁一怔,那番話根本是她情急之下脫口而出,沒有經過理智盤算,究竟說了什麼,也不在她的控制範圍內。
李稷:「只有愛你的人,才會在乎你恨不恨我。說到底,你早就看穿了我對你的恨只是虛張聲勢,所以才能這麼有恃無恐。」
簡漁不承認:「愛?你管這樣叫愛?」
「對於健全人來說這當然不是愛,但我是個瘋子,瘋子只有畸形的愛。」李稷的手貼著簡漁的肌膚漸漸往上,毛衣的兔絨布料下能看到不規則的起伏。
「昨晚和男朋友玩得很開心?」他沒有撩開整件襯衣,像是害怕看到簡漁身上的痕跡似的,他連目光都沒有往那掃一眼,只是死死地盯著簡漁看。
如果目光能有實質,簡漁覺得自己已經被他咬下了一塊肉。
簡漁敏銳地捕捉到了他的弱點,並打算狠狠地踩上去:「你打算聽細節?我倒是可以大發慈悲地告訴你,可你敢聽嗎?」
毛衣下的手指微微蜷縮,在簡漁的肌膚上划過怯懦的弧度。
簡漁察覺到了,她因此有了勇氣,撐著手坐了起來,反而是李稷,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步,那張揚的侵略氣息比之前弱了許多。
「你還記得你之前最喜歡我坐搖搖車嗎?真是奇怪,明明是個不喜歡被人騎到頭上的人,怎麼在床上這麼喜歡被我騎臉,不過也多虧你的調.教,如果沒有你,我和現男友哪來的默契。」
李稷怔怔地看著她,眼睛慢慢紅了。
簡漁從前看小說看到紅眼文學,總是忍不住會吐槽一句矯情,可是等看到李稷紅了眼,她才知道什麼叫藝術來源於生活。
她甚至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李稷的目光,痛苦有之,戾氣也有之,讓她疑心李稷會忍不住擁抱她,也會在下一刻撕碎她,她不知道該留還是該逃,但更後悔這樣不顧一切地刺激了他。
簡漁找補:「我和他是男女朋友,上床是件很正常的事,就算我不說,你應該……」
她沒有來得及說完,就被李稷推倒在沙發上,原本垂下的毛衣下擺再次被李稷掀開,這一次的一切發生得更為急促,等簡漁意識到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李稷的吻已經繚亂地落了下來。
帶著狠勁的那種,甚至把她口允得有點疼,她抓他的頭髮,掌心磨過半寸長的頭髮,難以找到抓手,李稷反而拉著她的手扣在他的脖頸上,好像這不是單方面的強迫,而是通/奸。
等李稷終於滿足地抬頭,簡漁潔白的身體上已經落滿了梅花印痕。
「如果你想被你男朋友看到你出軌的痕跡,那麼今晚你可以繼續和他上床。」
「瘋子。」簡漁惱怒地抬手,扇了李稷一個巴掌。
李稷被打偏了頭,卻沒什麼怒色,反而低低地發笑,用手摸了摸巴掌印,手勢繾綣,仿佛在尋找簡漁留在上面的體溫。
「我勸你對我好一點,畢竟我們現在是共犯,我隨時可以告訴你男朋友,我們之間發生了點什麼。」
「誰和你是共犯,明明是你強迫我。」
「證據呢?」李稷不在意地一笑,「你沒有我強迫你的證據,可這身吻痕卻是實實在在存在的。而且就算你有證據又能怎麼辦,郎懷璋那種古板死腦筋的人,根本接受不了你被我碰過。」
他眼眸里完全沒有任何的懼怕,相反還帶著刺眼的興奮,簡漁懷疑他可能巴不得郎懷璋早點知道被戴了綠帽子的事。
簡漁這樣還活在現實倫理道德中的正常人,拿這樣的瘋子根本沒有辦法。
她處處掣肘,能約束李稷的東西卻少之又少。明明做壞事的是李稷,戰戰兢兢地走在懸崖邊的卻是簡漁,這是老天爺對瘋子的偏愛,也是對正常人的懲罰。
簡漁帶著李稷『晚上換衣服的時候也要記得避開男朋友,不過為了避免不小心就漏了痕跡,我還是勸你早日和男朋友分房睡』的貼心囑咐,面無表情地離開了別墅。=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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