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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被知曉……

簡漁不能再想下去了,她的情緒變得一塌糊塗,只好趕緊翻了個身,鑽到郎懷璋的懷裡。

郎懷璋已經睡熟了,被她鬧醒,半夢半醒間下意識就接納了她,攏著她的肩,含糊不清地問:「又做噩夢了?」

簡漁靠在他的懷裡,輕應了聲。

郎懷璋便安撫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這是不同的懷抱,溫暖柔軟,足夠將簡漁從昏慘的月色中拉回來,她輕嗅著郎懷璋身上好聞的墨水香,終於尋到一絲的心安,沉沉地睡了去。

一夜夢醒,日光衝散暗夜裡的隱昧,簡漁攏著被子呆呆坐起,為昨晚自己的心神不寧感到好笑。

只是蜻蜓點水般的重逢而已,李稷忙著與新認識的佳人約會,哪裡會顧得上她。

要還真對她有想法,昨夜她就不可能離開,所以她大可不必如驚弓之鳥。

這麼一想,簡漁的心情頓時明媚起來,她揉著眼去洗漱,郎懷璋卻翻身抱住了她的腰,睡意朦朧地問:「起那麼早?不是沒有案子了嗎?」

簡漁說:「打算去參加街道的法律諮詢活動,看能不能接到一個案子。」

郎懷璋就睜開了眼,漆黑的眼眸若琉璃珠子般,他說:「那種案子能掙幾個錢,而且都是社區家長里短的事,很煩人,很掉身價。依我說,別幹了。」

簡漁沒理會:「沒有案源,只能先這麼積累著,我哪有挑案子的餘地。」

郎懷璋手臂微抬,手指打著旋兒,勾住簡漁垂落的黑髮。

她的頭髮烏黑順滑,若上好的綢緞,在陽光下潤出光澤來。

她渾身上下,郎懷璋最喜歡的就是她的頭髮。

「所以我說別幹了。」郎懷璋的口吻不像是玩笑,「做什麼律師,拋頭露面,又掙不到什麼錢。」

簡漁回頭看了他一眼,把頭髮從他的手裡抽了出來:「不可能。郎懷璋,你養不了我一輩子。」

郎懷璋更正她的話:「養你有什麼難的,我隨便賣幅畫,就夠你吃十年。」

簡漁說:「你要是嫌我接社區的案子掉身價,給你丟臉,你可以給我介紹案子。」

郎懷璋說:「我是嫌你做律師丟臉。一個小姑娘家,為了點案子,去夜總會那種地方,和一群男人喝酒,是什麼很合適的事嗎?上回你被我朋友撞見你喝多了在衛生間裡吐,他來和我說,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他。」

他的目光有點冷,帶著簡漁熟悉的傲慢以及不近人情:「你明知道那些老男人喜歡拉你們小姑娘家去喝酒是為了什麼,你非要把自己當盤菜端到餐桌上,才高興嗎?既然沒有這個人脈資本,就乖乖地回來讓我養著。」

「也別說要我給你介紹案子,那不過是迂迴的做法,和我養你有什麼區別。你直接拿了我的錢,舒舒服服在家照顧我,不好嗎?」

簡漁抿直了唇:「原來這是你的真實想法,是我的錯,我就不該痴心妄想,以為能得到男友的支持。你就當我沒說過這話,至於我這律師做不做得下去,也不勞你關心。」

她甩門而去。

第2章

C2 「簡律是在怕我?」

免費法援的攤支在了小區門口,簡漁坐地鐵趕到的時候,還能給同事搭手,把棚子弄了起來。

同事遞過簽到表,簡漁掃了眼發現程錦不在。

同事聳了聳肩:「你昨天走得早,不知道散的時候,程錦上了小李總的車。傍小李總,總比來給大爺大媽普法重要。」

簡漁反應了會兒,才意識到同事口裡的小李總是李稷。

她低頭把名字簽了,然後坐在位置上,開始一天的諮詢工作。

如郎懷璋所說那般,能來這裡諮詢的一般都是些家長里短的事,很多都夠不上法律糾紛,簡漁說得口乾舌燥,算是義務幫居委會幹了一天的活。

直到快收攤的時候,有個中年婦女來諮詢她在上班路上,送孩子去幼兒園的途中,被車撞了該怎麼辦。

簡漁耐心地做了簡答,但對方對一萬的律師費報以遲疑的態度,簡漁好歹給她留了聯繫方式,讓她回去思考一下究竟願不願意委託。

這一天下來可以說是毫無收穫,簡漁感到些許疲憊,但也沒有太失望,沒有背景的獨立律師起步總是困難些,她不著急。

簡漁和同事一起把棚子、橫幅、桌椅搬回街道辦公室時,一輛大奔卷著氣流橫切在她面前,把她的去路剛好堵住,她剛想皺眉,車窗降下來,露出了程錦興奮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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