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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表面清淨無穢一副山中高士模樣,盡做些骯髒之事,磋磨於她。

林靜照上齒遽然叩住了唇,走投無路之下,摘掉自己被雨霧打濕的衣裳。

朱縉放肆地打量著近在咫尺的她,握錮她腰的手往榻上一帶,將她摁下,落下拔步床厚重的簾幕。

狹小黑暗的枕席間僅二人。

林靜照失了往常的百依百順,不顧一切地違拗他的聖意,手足亂蹬著,淚水無聲染紅了眼睛。她被廢掉武功後過於孱弱,微弱的反抗力道忽略不計。

朱縉徑直將她打開,大加撻伐。

殿內簾幕垂落,外界細若牛毛的雨意似隱似無地下著,雨霧裊裊升騰瀰漫,打擊著靜緩的水面一片片漣漪。

林靜照如鯁在喉,艱難承受著,唇快要被齒磨破,鼻竇鑽入絲絲避子香囊之氣。一顆玻璃心裂成八半,腹部脹得厲害,汗流浹背。

她禁不住一陣嘔吐,幾近把五臟六腑嘔出來,顏色紙白全無人色,迷濛的淚眼滿是哀求之意,似獵人長矛下的可憐麋鹿。

朱縉卻未半分心軟,用軟枕埋住她的面孔,眼不見心不煩,忍心繼續施為,這場事不能因為她自己的原因半截停止。

林靜照微微滯息,快抵精神崩潰的極限,整個人宛若在寒風中蕩來蕩去。

天色慢慢暗了,好容易熬到一切結束,林靜照掙著欲爬起,朱縉再度沉沉摁住她肩頭。

「別急,貴妃。」

因生辰缺了一次,今日要補回來。

她如臨大敵,有氣無力地翕動著寡淡的唇,絕計不從,攏著被子往角落處瑟縮,水意在眸子裡翻滾。

朱縉屈膝步步接近,繡著松枝仙鶴的長袖一甩,欲把她拆吞入腹。

她越加挪後,猩紅滴血。

他微微不耐的語氣:「再躲?」

她飲恨,「陛下為何不直接賜臣妾死罪!」

朱縉抵住她,拍打著她的臉頰:「賜你死罪也得伺候完了朕再去死。」

林靜照憤然咬舌自盡,被他牢牢掐住了嘴。她死意不從,從中逃脫下榻跪於地面,衣衫剮蹭,驚魂未定,硜硜然貞傲的模樣。

朱縉意猶未盡,漫喘著絲絲冷意,從被褥間斜斜起身,「回來。」

林靜照執意不從,寧肯在此跪一晚,渾身每寸神經都在高度戒備著。

朱縉揉了揉太陽穴,略略清醒了些。

生辰之日錯過了她,他有些後悔,終究是沒有度過一個完美的生辰。她走後,他靜夜沉沉一人虛度,非但沒清淨,反而有種落寞的煩躁。

那日趕她走不是嫌棄她,而是厭惡她虛偽地和他交易,卻對另一男子付出真情。

他獨自在顯清宮誦閱經文時總不由自主想起她,嗅她送的千字道袍那股柔霧般的香氣,緩解相思。

他雖下了命令不准她來覲見,卻忍不住自己來找她。

當下見她不知天高地厚地反抗,朱縉神色一冷凜,亦恢復了界限感,將一卷硃筆圈批的青詞摔在了她身上,用公事公辦的口吻:

「貴妃解釋一下什麼意思。」

林靜照愣愣拿起攤在身上的青詞,四篇青詞上分別圈著吾困父救,單看每一個篇無所謂,連起來讀便敗露了,是她之前借批改青詞偷偷遞給江潯的。以皇帝那等機深,區區雕蟲小技班門弄斧,一眼就瞥出了不對勁。

朱縉指腹穩穩扣在她纖美的脖頸上,松枝般清勁的桎梏力道,逐漸收緊,目露凶鋒:「朕對你不好嗎?你想讓誰救你?誰又能救得了你?」

林靜照戒慎肅栗地攥緊了青詞,宛若被當中凌遲,極其難堪。她心口猶如塞滿了棉絮,空氣一絲絲被帝王的五指收緊,快要活活被掐死。

「我……」

他神情霜寒,冷酷或曰殘暴地收緊長指,挾雷霆萬鈞之勢厲峻質問:「貴妃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底線,視宮規於無物。朕給過你改過自新的機會,卻不能屢屢縱容。給臉不要,那便不必給了。貴妃想父親,朕可以叫江潯進宮來救你,你的好情郎陸雲錚也一塊來。一家子湊齊了上黃泉,省得朕一個個搜羅。」

林靜照被這浪頭般疾風驟烈的批訐打得目眩,堪堪然無法直起脊梁骨。

青詞確實是她圈的,因為她幻想有人救她,她有生之年還能逃出這座宮闈。事情敗露,承受的自是比死更沉重的後果。

她周身貞傲之氣消散了,自知理虧,眼圈泛紅,脊梁骨被他暴風雨的訓斥碎為齏粉,真的快要窒息上西天。

「陛下,求您……不要。」

她被批得心膽俱裂,低了頭,嗓音嘶啞如漏了的風箱,在他五指禁錮下艱難發聲,「您怎麼懲罰臣妾都行,求您饒過江家和陸雲錚。臣妾死不足惜,來世結草銜環再報君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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