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入院門便見裴煦辰正坐在庭院之中,逗弄著不知何處尋來的鳥兒。
隨著距離漸近,謝軒這才聽見裴煦辰正在嫌棄鳥笨,「你怎麼一直學不會?」
「你若再不說,本王便將你拔了毛做成湯。」
可那隻鳥卻絲毫不為所動,衝著謝軒嚷道:「客人!客人!」
裴煦辰這才回過身,發現謝軒站在身後,他輕挑眉頭。
「聖上,前來怎麼也不命人通報。」
「朕聽聞,你醒了。想來看看你,裴兄身子可康復了?」
裴煦辰命人上了一壺茶,謝軒這才說道:「裴兄昏睡的時日裡,朕已經派人將溫府抄家了,命人重新修繕了溫將軍的墳墓。王妃的墳,你有何打算?」
裴煦辰握住茶杯的手一頓,淡淡地說道:「此事不急。」
他信她沒有死,只不過他需要多費些時日尋她罷了。
謝軒沒有多問,點了點頭,繼續道:「說來這王妃恐怕也是個不俗之人,她在你出征之前,命人帶了一本帳簿給朕,還帶了一封書信,說是此番事出突然,讓朕格外留心。」
「帳簿?什麼帳簿?」裴煦辰有些詫異。
「你難道不知?」謝軒狐疑地看著裴煦辰,「應當是清樂郡馬所記載的溫太尉與北恭王之間所有金錢往來的帳簿。那本帳簿本來想要推翻溫太尉,揭發北恭王的浪子野心還有些薄弱,但現下這兩人已經身亡,倒也讓朕少操了不少心。」
裴煦辰緊繃的臉這才有了些許緩解。
原來那本帳簿一直在溫錦書的手中,難怪當時他怎麼也找不到……
第53章 第53章不看也不一定後悔系列3……
「對了,裴兄。你可記得朕身邊的那個小丫鬟,朕想要讓她入戶部侍郎之籍。從前朕便心悅於她,現如今國勢倒也算安穩了下來,朕想娶她為後,你覺得如何?」謝軒頓了頓,繼續說道「朕打算此生只她一人,不管前路如何險阻,朕都會只她一人。」
裴煦辰聽完這番話,盯了謝軒一眼。
「聖上,若是心意已決,那便去做吧。」
謝軒原本以為裴煦辰還會說他堂堂一國之君,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如此做派,難登大雅之堂。
可現如今他卻如此平靜的說出了這樣的話。
謝軒也不便在宮外多時,不多時便離去。
盛國國君大婚之日,全盛國百姓皆為同喜,天下大赦。
婚宴之上,裴煦辰還是第一次見謝軒有著少年的羞澀,滿心滿眼地望著那位姑娘。
他獨自在角落飲著酒,想起了自己和溫錦書大婚的那天,記憶有些褪色,可他還是響起了一片紅中那張疏遠而離別的臉。
黑夜降臨,他被落羽醉醺醺地扶回了王府,在快到主屋之時,卻突然開口,「落羽,去芳菲苑。」
「王爺,芳菲苑沒有打理,已經積灰了。」
「去芳菲苑。」裴煦辰又說了一遍。
落羽有些無奈,「王爺,那落羽命人打掃一下芳菲苑,你先去泡個澡怎麼樣?」
裴煦辰沉默一下,隨後推開了落羽,步履蹣跚向主屋走去,還不忘囑咐道:「多備點紙墨在屋內。」
落羽不解但認真執行。
隨後一周,裴煦辰都未踏出芳菲苑一步。
直到某夜,落羽有事未去送飯,竟叫旁人起了別的心思。
白梅特地尋了一身素雅的一副,將頭髮盤成了溫錦書最愛的髮髻,多等了些許時日,這才敲響了芳菲苑的屋門。
見裴煦辰遲遲不應,白梅大著膽子推開了屋門。
房中垂幔將她的視線擋了個嚴嚴實實,她撩開一層層垂幔,發現遍地皆是溫錦書的畫像,一顰一笑極顯神韻。
她一腳踩在她笑顏如花的畫上,隨後輕輕地喚了一聲,「王爺。」
卻聽見裴煦辰低沉的應了一聲。
掀開最後一塊帘布,只見裴煦辰衣衫不整地躺在床榻之上,喘著粗氣,胸口隨著呼吸起伏。
她又小心翼翼地喚了一句:「王爺?」
裴煦辰此刻只覺得身體滾燙,頭腦之中的意識在消散,身體的某處在喧囂著,在熾熱著。
忽然他覺得胸口一片冰涼,一股陌生的香氣圍繞在他的鼻尖。
他感到胸口有些濕潤,接著便感到腰間一松,那隻手倒是熟門熟路地向下而去。
「呃……」裴煦辰發出一絲喟嘆,欲望如決堤之水瞬間湧出。
他想要釋放,也渴望釋放。=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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