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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軍營之人對沈明霄的名字,只停留在朝廷新貴、聖上心頭的寵臣。而軍中之人又是全靠能力說話的地方,自然而然的便團結一致想要一看沈明霄的真才實學,現下他們既已親眼看見了沈明霄的能力,心中最後一點澀意也隨之蒸發。

他們齊聲說道:「是。」

裴煦辰點了點頭,望向沈明霄,問道:「沈將軍的招式似乎與盛國常用的招式有所不同,師承何處?」

「年少之時,隻身在金國流浪之時,幸得獨孤劍仙親傳。」

聞言金國,眾人的神色皆有些不自然。沈明霄自然也知道金國對於盛國而言,其威脅雖沒有南國如此之大,但卻讓盛國一位小侯爺從此音訊全無……

潼關的夜總是有著與戰爭不一致的短暫,當天邊泛起一道魚肚白後不久,第一縷如夢似幻的晨曦便灑在了潼關的大地之上。

隨之而來的還有南國兵臨城下的大批人馬,如黑雲壓陣。

裴煦辰站在高牆之上,看著南國隊列中間的馬車之上站在一位五大三粗,雙手掄錘之人。

他猜測著此人恐怕便是克魯蘇。

克魯蘇似乎也看見了裴煦辰,高聲喊道:「盛國狗賊,殺我使者,害我國公主!此債定要你們血債血償!」

「南國好忘性,過了十年依舊口出狂言。想來怕是忘了當年本王是如何擊敗你們,讓你們跑得屁滾尿流了吧?」裴煦辰冷聲說道。

克魯蘇冷哼一聲,「過去之事,休要再提。本將早已熟知你的招數。這次本將便要你記住,我克魯蘇英勇之姿。」

雙方口舌之上,激戰不休,但卻按兵不動。

潼城之內,溫錦書來到了夢中那扇陳舊的大門前,她伸出雙手,隨之而來的是粗糙而真實的觸摸感。

她推開了這扇布滿蛛網的大門,院門之內已是雜草叢生,屋瓦已有些破敗,四處充斥著人去樓空的空寂感。

溫錦書的身體熟練地帶她穿過花園中鐵跡斑斑的鞦韆,來到了書房之中。

她的指尖帶起梨花桌上沉澱的積灰,隨著一個個抽屜的打開,裡面是早已泛黃的紙張,她小心翼翼地拿了起來,仔細閱讀那些對她來說陌生的筆跡。

可並沒有什麼收穫,她又繞著書櫃繞了一圈。

不知不覺間竟被一本名為《花俠游》的書所吸引,她從中抽出那本積滿灰的書籍,竟然從中掉出一張羊皮卷,羊皮卷上的墨水有些斑駁,但依稀能看出其內容為一處防線的薄弱之處。

而此時,一陣悉索的聲音從屋門外響起,她將羊皮卷塞入袖口之中。

卻見一個小小的腦袋出現在門邊,婉兒舉著一串糖葫蘆,將溫錦書看著,小聲的喊道:「姐姐,你在這裡幹嘛呢?」

「那婉兒在這裡做什麼呢?」溫錦書走至她的身前,擋住她的視線。

婉兒紅著一張笑臉,說道:「婉兒,一直跟在姐姐身後,但是姐姐沒有發現我。」

「你的阿娘呢?」

婉兒將糖葫蘆往後身後一藏,眼神閃爍,「阿娘在府里,我是偷跑出來的。」

溫錦書看著婉兒的動作,望了一眼敞開的大門。

心中一沉,隨後牽起婉兒的手,「姐姐有些迷路,婉兒帶我出去好嗎?」

第42章 第42章王妃,許久未見了。……

婉兒開心的點了點頭,牽起溫錦書的手便向院門外走去。

邁出大門之時,地上果然多出來了一個腳印。那腳印不大,應當是一個女人的。

溫錦書看著婉兒的身影,心中開始有了猜測,何夫人知根知底,更何況她的父母慘被南國之人屠殺,倒是可以排除在外……

猜來猜去,溫錦書驀然失笑,眼前不就有一個知道答案的人嗎?

「婉兒,今天是誰陪你出來的?」

婉兒停住了腳步,抬眼看著溫錦書,咬了咬唇,「姐姐,我答應了她,不能告訴你。」

溫錦書指了指婉兒手中的糖葫蘆,詢問道:「是因為糖葫蘆嗎?」

「不是。」婉兒頭甩得像撥浪鼓,可她看著溫錦書失落得眼神,又嘟了嘟嘴,悄聲說道:「我不能說。但是她就在身邊。」

與此同時,盛國,溫府之內。

溫太尉收到了一封加急的書信,他從案桌後起身,走向燭台朝著逆時針扭轉。

書房之內發出轟鳴之聲,隨後書櫃之間出現了一條密道,其密道晦暗不明,溫太尉卻邁步而入與黑暗融為一體,不知通往何處。

隨後落羽悄聲從樹枝之上落地,悄聲推開了溫太尉的書房門,將那還未燃燒殆盡的書信撿了起來,紙張之上僅剩了幾個字:時機已到。

落羽的腦中猜測著,什麼時機已到?裴煦辰已前往了邊關,這個時機究竟是指京城之內還是邊塞,他想不出個緣由,明明是盛夏,倒是脖頸之處仿佛吹起了陣陣涼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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