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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謝軒的話,溫錦書特地看了溫思若一眼,後者臉上悲喜交加,北恭王到底見多識廣看不出表情,只在和溫思若相視時勉強一笑。

事已至此,眾人也逐漸散去各自回屋。

月落西窗,溫錦書和裴煦辰再次回到了那狹小的房間之中,盯著那張略顯寂寥的床榻半晌,兩人之間又是一陣尷尬。

溫錦書先行出聲打破了這令人尷尬的沉默,「王爺歇息吧,妾身就在桌上湊合一晚。」

裴煦辰似乎有些不滿地轉身離開了床榻,坐在椅子上,為自己斟了一杯茶,「本王再怎麼也是堂堂男人,你一個姑娘睡桌子,說出去豈不是讓本王落一個苛待賢妻的名聲。」

溫錦書心中衡量了一陣,也坐在裴煦辰的身旁添了杯茶,「王爺與妾身同住一屋,妾身不說便沒人知曉。」

裴煦辰斜眼看了她一眼,見溫錦書一臉認真,心中發笑,打趣道,「這天色也不早了,那王妃與本王各退一步如何?」

「王爺是何意?」

溫錦書總覺得這裴煦辰一笑總是沒有好事。

裴煦辰起身走向床榻,將外邊的枕頭放置在床榻中間,「你我一人一半床如何?以枕為界,互不干擾。」

溫錦書折騰了大半夜,此刻也有些睏倦,即是名義上的夫妻,不過同塌而眠,合衣而睡,想必這裴煦辰也沒有什麼花招,她索性也就答應了下來。

「既如此,還望王爺莫要嫌棄妾身才是。」

裴煦辰依靠在床側,雙手環抱在胸前,似乎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答應的如此爽快,唇角微勾,眸色漸深,「王妃這麼爽快的答應了,就不怕本王對你做些什麼嗎?」

溫錦書淺笑,「王爺若真要取妾身性命,便不會在當日前來相救。更何況,王爺對妾身也沒有興趣。」

「你怎麼知道,本王對你沒興趣?和本王同塌而臥的女子可是一個勁地往本王懷裡鑽。」

「…………」

溫錦書沉默一陣,起身款款而至與他同坐在一側,「妾身不會。」

裴煦辰有些不自在的挺起了脊背,雙手撐在床榻,輕咳了兩聲別過臉。

「妾身睡眠好,就辛苦王爺睡在外側了。」

溫錦書說完便裹緊了衣裙躺了下去,背對著裴煦辰合上了雙眼。

裴煦辰坐在床榻邊,總覺得溫錦書的話有些耳熟,待他躺下之時,才想起回門那天自己的冷嘲熱諷。

他偏頭看了一眼溫錦書,這個女人當真是有趣……

正當此時,溫錦書翻了一個身,面對著裴煦辰,已然入睡。

裴煦辰枕著自己的手臂,目光落在了溫錦書那張美艷的臉上,她竟能如此安心的躺在他的身側。

月光穿過窗柩在她纖細的睫毛之上撒下一片銀輝,眉眼之間是白日裡不曾顯露的溫柔與平和。

他一時之間望著溫錦書有些出神,心中頓感煩躁,卻嗅得溫錦書身上似乎帶有一絲若有若無的香氣,不似香粉甜膩,卻又恰到好處。

就這樣裴煦辰在迷迷糊糊之間睡熟了過去,再睜眼時已經是天光乍亮。

裴煦辰伸手向床榻內探去,卻發現床榻之上冰涼一片,他有些精神恍惚,如此好覺已是難得一次。

不知是昨日太累,還是拖了溫錦書的福。

屋門吱呀了兩聲。

「王爺,起來用早膳了。」溫錦書的聲音響起。

裴煦辰這才翻身下床,窗邊是已經準備好的熱水。

待兩人相對而坐,裴煦辰飲了一口白粥,這才想起什麼似的,開口詢問道,「你似乎不喜溫思若?」

溫錦書拿著筷子的手一頓,「是。」

見溫錦書答的如此乾脆,裴煦辰又追問道,「為何?」

這一次,溫錦書徑直將筷子放在碗上,直勾勾地盯著裴煦辰,嘆了一口氣,「本就不是同路之人……」

裴煦辰望著溫錦書的雙眼詢問,「那本王是你的同路之人咯?」

溫錦書沉默了片刻,最終開口,「王爺快點吃吧,馬上就要去大殿祈福了。」

誰料裴煦辰一雙笑眼盯著她,「王妃,禽擇良木而棲,人擇良人而伴。」

溫錦書回首沖他一笑,並未多言。

祈福儀式在住持的主持下,也算圓滿完成。

臨近除夕之日,盛都的街道之上已積起了厚雪,但城中的街道及家家戶戶卻早早掛起了火紅的燈籠,一時之間盛都的喜氣洋洋,走在街上的百姓也提前感受到了節日的氛圍,連帶著寒意也消減了不少。

白雪鑲紅牆,碎碎墜瓊芳。

朝中事務雖已逐漸減少,大部分朝中的官員早已期盼著休日的到來,在家中陪伴著家人享受節日的安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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