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訝道:「你給我寄的明信片有一張就是這裡?雪林的那一張?」
孟鏡年笑說:「對。我自己拍的。」
他指節在桌面上輕叩了一下,「給你寄的所有明信片,都是在這裡寫的……那時候每天都在想你。」
而她收到那些明信片,並不覺得高興,只以為他若即若離。
「……我真是個傻子。」
孟鏡年笑了聲,伸手從後方拊了拊她的額頭,「我不許你這麼說你自己。」
「這裡條件真的很一般。」
「現在已經齊全很多,而且是春夏季節,比秋冬便利。」
過了好一會兒,林檎才說:「其實有天半夜,我票都買好了,早上起來衝動消失,又退了票。我想你都跟我劃清界限了,我這樣做好像有點倒貼……要是那天來了就好了。」
孟鏡年低頭看著她,微笑著沒說話。她總是這樣,好像不忍見他受一丁點兒的苦。
中午就在基地的食堂吃了中飯,菜式簡單,但都是從山下農戶家裡,直接採收的食材,新鮮可口。
下午,孟鏡年跟這裡的工作人員一同打了場3V3的籃球。
林檎坐在一旁的台階上觀戰。
上回見他打球,還是他讀高中的時候,有回他去小學接她,回去路上被隔壁班幾個男生碰見,他們打球缺個人,硬是把他拖了過去。
他給她買了支甜筒,她就坐在看台上,像此刻一樣觀戰。
耀眼的人,總是方方面面都耀眼,看他傳球過人,何止是行雲流水。
業餘玩一玩,沒計較勝負,林檎也沒關注比分,只記得孟鏡年好幾個三分球投得特別漂亮。
結束之後,他去水池旁洗手洗臉。水澆到臉上,皮膚尤其顯出一種涼玉似的白皙。
林檎抱著他的黑色薄款衝鋒衣,站在一旁,看著他笑說:「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孟鏡年向她投來一眼。
「你讀高中的時候,你們班上有女生把情書投到我那兒去讓我幫忙轉交。我嫌煩,轉頭直接扔了。她們不知道我們的確切關係,以為你是我哥哥。」林檎歪頭說道,「我是不是不小心破壞了一樁良緣呀?」
「能被破壞的不叫良緣,知道嗎?」孟鏡年笑說,「不過直接扔了確實有點不禮貌,你至少應該和我說一聲。」
晚上,林檎在孟鏡年洗澡的時候直接闖進去,把他撩起來以後又轉身就走,讓他見識了一番什麼叫做真正的沒禮貌。
後一天在洛桑的安排下,兩人去了一趟他哥哥工作的自然保護區,那裡有個很大的室內植物園,足夠細細地逛一下午。=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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