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御不耐煩的重申剛剛的話:「我說就現在的情況而言,兩人可能活不過......」
話還沒說完,祁容大聲打斷道:「我不信!我不信你沒錯過!」
元御也不服氣了:「這可是我的看家本領,為國測風水吉日,那個但凡出點差錯可是要掉腦袋的,祁容!你在質疑我什麼!還是說你根本就見不得鳳穎公主死。」
死字還沒出口,祁容大呵斥道:「別說!」
......
看著越吵越烈的兩人,一旁猶豫不決的楊韻毅沒忍住止息了這場莫名其妙的吵架:「夠了!」
兩人被如此一吼噤了聲,紛紛看向楊韻毅,楊韻毅輕嘆一口氣,隨即開口說:「開棺吧。」
元御怒氣沖沖的走到棺材的四角燒香禮拜,再跪於棺前投擲著卦,祁容屏息凝神的注視著元御的動作,過了很久,待香燃燒殆盡了,元御才開口說:「可以開棺了。」
祁容走上前,一把掀開棺材,但是棺材內空無一物,元御和楊韻毅走近見此狀況不由皺起眉頭。
祁容不慌不忙的摸索著,江湖之上,各種怪異盒子,這些年祁容沒見過一千也有好幾百了,果然,不負眾望,祁容還真從其中尋得一寶盒。
幾人互相望了望對方,最終在楊韻毅的點頭下,祁容打開盒子,眼前一片白光閃爍,不等眾人反應,白光異消失。
一房門裡,白皓承躺在軟榻上頭暈目眩,門口嘈雜聲些許的傳來,夢裡白皓承所見之處皆為血海,「唔!」白皓承被驚起一身冷汗,猛的一個魚打挺坐了起來。
床紗外,有些許聲:「楊相,小的已經吩咐御廚那邊去做了醒酒湯。」
白皓承眯著眼透過床紗看著一個挺拔身影,而下一秒就被外面人的聲音嚇得急忙躲了回去。
楊韻毅坐在桌前冷冷嗯了一聲,當白皓承分辨出這是楊韻毅的聲音頓時毛髮豎起,心裡大驚,自己終究是難逃一死嗎?
而就在白皓承想入非非之時,外面突然有人闖入,雄厚的聲音稟報導:「稟楊相,有情況,張居士現在……」
白皓承聽著突然消失的聲音,不明所以的悄悄睜開眼透過床紗看了看,只見楊韻毅站了起來,帶著屋內的人走了出去。
聽著漸行漸遠的腳步,白皓承鬆了一口氣,聽到門開的聲音,壓不住好奇從床紗縫隙處偷看一下房間實況。
而正待白皓承小心翼翼的從一角透過左眼看時,猛的對上正在關門的楊韻毅的眼睛。
看著楊韻毅高挺鼻沿上毫無波瀾卻又似有吸引力的眼睛時,白皓承急忙躺回去,就怕楊韻毅一個興起,自己就腦袋搬家了。
就在白皓承坐立不安時,最後房門還是關上,白皓承隱隱約約聽到剛剛闖進來的侍衛的聲音:「張居士剛剛喝高了,調戲宮女,宮女不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