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像是有人在幫他們出氣一樣。
沈斯寧回家時悄悄向母親試探過,但母親的表情也很驚訝,像是一點兒都不知情的樣子,所以沈斯寧就沒在往這方面想了,只以為是恰好遇上了。
不過這樣也好,孟迂州不在這個城市待著,他覺得空氣都變好了很多。
第一年圈子裡的人都在看笑話,看沈斯寧和他的對象到底能折騰到什麼地步,門不當戶不對的,能在一起多久。
第二年,廖祁東的產業開始向C稱發展,成為C城年輕一代人中的佼佼者,沈斯寧和他依舊在一起。
第三年,廖祁東站穩腳跟。
廖祁東在C城買了一套房子,在沈斯寧上班的地方附近,沈斯寧現在已經從小職員升到一個子公司的管理,沈父有意壓著他,多磨一磨他,所以沈斯寧這幾年來晉升得比任何人都慢。
沈斯寧這幾年來,心境沉穩了很多。
所以對於父親的安排沒有任何異議。
沈斯寧從床上醒來,廖綺東光著上半身靠在床頭翻看資料,見人醒來抬手摸了摸沈斯寧的側臉。
「醒了,早餐在廚房,現在吃還是等會兒吃?」
廖祁東的身上有斑駁抓痕,都是沈斯寧留下的,沈斯寧是到後面才察覺出,廖祁東溫水煮青蛙的意圖。
只要一遇上休息日,那一天晚上沈斯寧就別想睡了,一整晚都在做,平時上班的話,廖祁東就像好好先生一樣,為了沈斯寧的身體和第二天的工作著想,淺嘗即止兩人只來一次最多兩次。
沈斯寧翻了個身子,臉壓在枕頭上,先看了一下他們蓋的被子和床單換沒有,發現都換過後,心裡才好受一點。
他可不想睡在亂七八糟都是污跡的床單上,沈斯寧側身時,廖祁東目光在他光/裸的後背停留了一會兒。
沈斯寧知道,那裡肯定有牙印。
廖祁東最喜歡這樣了,每次事後都會看很久,隨著兩人在一起的時間越久,沈斯寧才漸漸發現,廖祁東對他的占有欲有多強。
除他們兩人,廖祁東不會讓外人看見沈斯寧露出的皮膚上有一點曖昧痕跡,他不喜歡別人在背地裡腦補沈斯寧的任何樣子,所以痕跡都會留在穿好衣服的範圍內。
同樣他也是這樣要求自己的。
在外兩人做的最親密的事,也就是牽牽手,其餘的所有親密都是背著人的。
在廖祁東的認知中,他覺得那些在愛人明知要工作時,還留下曖昧顯眼的痕跡供眾人觀看,這本就是一種不尊重。
這就像明知明天要開正式會議,你穿一身休閒服去是一樣的,理論上沒有人會說你什麼,但於情於理這樣都不太好。
尤其是他一想到沈斯寧和別人談完工作後,那些人在背後議論他的曖昧痕跡時,這種情況讓廖祁東接受不了,有些事大家知道是一會兒,但是你不能在他們的議論上,給他們增添一些憑證。
廖祁東見沈斯寧迷迷糊糊的,似醒非醒,他下床去把衣服找過來,廖祁東為此還專門去學習了一下衣服搭配,認真學了半個月。
現在沈斯寧的衣服購買和搭配都是他一手包辦,每到換季他就會給沈斯寧買很多衣服。
他也不管沈斯寧能不能穿得過來。
廖祁東給沈斯寧穿好衣服,抱著他去刷牙洗臉,收拾完後去了餐廳,把早餐都端上桌後,廖祁東把沈斯寧抱在懷裡,一口一口的餵他吃。
沈斯寧還沒睡醒,整個人軟得像一灘水,勺子遞到唇邊他就張口,等咀嚼咽下飯菜後,廖祁東才會餵下一勺。
等兩人吃完飯,廖祁東讓他漱口,再抱著人回去接著睡,兩人一覺睡到下午。
下午沈斯寧醒了,見廖祁東穿戴整齊,連正式西裝都穿上了,有些疑惑的問他。
「今天不是休息嗎?又要去工作?」
廖祁東把沈斯寧外穿的衣服都搭配好了,他給沈斯寧穿上,一邊穿一邊回答他的問題。
「有個合作想和你父親談一談。」
廖祁東輕描淡寫的說道。
沈斯寧穿好後自己扣扣子,他看著蹲在床邊給他穿襪子的廖祁東,這個男人一步步從底層男人,一路廝殺走到如今的位置,在C城占在一席之位,誰也不敢小瞧他了。
廖祁東再也不是當初那個,粗鄙貧窮思想封建的男人,他早就褪去當初的模樣,成為C城老一輩口中年輕有為的後生,他們經常借廖祁東的事跡來教育家中的子女。
沈斯寧知道,廖祁東的起點太低了,所以他能有今天的成就,他是付出了百倍千倍萬倍的努力才有的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