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下半夜沈斯寧餓了,廖祁東起床給他做飯,做好後一勺一勺的餵沈斯寧吃飯。
沈斯寧在家只休息了半天,第二天下午他就起床去上班了,好在廖祁東昨天還是顧及他的身體,沒有反覆折騰他,只來了一次,而且又很溫柔,所以才讓他恢復得那麼快。
從這次回來過後,沈斯寧發現廖祁東變了,他變得沉默寡言,除了在自己面前,他在外人面前變得很少言語。
沈斯寧擔心的問過廖祁東,說不要太過憂慮,自己會一直陪著他的,廖祁東抱著人說,他不是憂慮,而是該學著不喜形於色了。
沈斯寧把所有事情交接給廖祁東後,留下小陳幫他一段時間,等廖祁東不需要小陳了,就讓小陳回來。
一個月後沈斯寧回家了。
臨行前那天廖祁東隔著機場的玻璃,目送著他愛的人上飛機,飛機在天空中划過一條白線,消失不見,前路比他想像的艱難,沈斯寧以前說的話沒錯。
他需要翻過一座又一座的高山。
才能得到月亮。
但就算走得頭破血流,他也絕不回頭。
沈斯寧回到家後,第二天沈父就帶他去公司了,沈父給沈斯寧一個小職位,讓他從打雜的開始做起,他要磨一磨兒子的少爺脾氣和心性。
沈斯寧每天過得又苦又累,父親給這些人下了命令,讓他們不用拿沈斯寧當沈少爺對待,直接就把他當作一個普通的員工。
每天晚上沈斯寧拖著疲憊的身體,躺在家裡臥室時,都十分的想廖祁東,現在還有半個小時到他們約定打電話的時間。
他們約定好了,每天晚上十點半通電話。
沈斯寧掙紮起來去洗漱,洗漱完後躺在床上,剛好廖祁東的電話也打來了,電話一接通,沈斯寧就和廖祁東說自己很想他。
廖祁東站在山頂,他腳下站的這片土地開發成了旅遊景點,這個項目還沒徹底完工,他們幾個投資人這段時間在這裡守著看進度。
山的那邊還是山。
看不到他想見的人。
「乖,我忙完就來見你,大概半個月後能抽出兩天時間,來的前一天給你打電話。」
廖祁東電話里哄沈斯寧。
沈斯寧聽了這句話後,一天的疲憊瞬間消失不見,隨之而來的是要見面的喜悅。
兩人聊了很久才沒說話,每次都是沈斯寧說著說著就睡著了,廖祁東又捨不得掛電話,就這樣聽著沈斯寧的呼吸聲睡覺。
半個月後,廖祁東到了C城給沈斯寧打電話,那時沈斯寧還在上班,現在的他是一個小職員不能提前走,他讓廖祁東先逛逛,他下班了就過來找他。
廖祁東在沈斯寧上班不近不遠的地方開了房間,房間開好他就先補覺,兩個小時後電話響了,沈斯寧下班了問他在哪裡。
廖祁東從酒店出來,走到沈斯寧公司門口找到了人,沈斯寧笑著和他一起走了。
兩人在附近吃晚飯又看了電影,看完電影沈斯寧帶他去射擊俱樂部,兩人玩得滿頭是汗的回酒店。
兩人進房間沒走幾步就貼在一起了。
接下來的事很自然的就開始了,酒店什麼東西都有,但廖祁東不喜歡隔著東西觸碰沈斯寧,所以只用了潤滑。
第二次比第一次要重得多,沈斯寧感覺到自己的腰都要被掐斷了,而且比上一次要時間長了很多。
沈斯寧不知道廖祁東是在一步步有意控制,讓他慢慢習慣,還以為這就是極限了。
他心裡還在悄悄抱怨,廖祁東太過分了。
事後廖祁東抱著他去洗澡,沈斯寧頭靠在他的肩頭,沈斯寧感覺精神還好,就是渾身發軟沒有一點力氣。
第二天沈斯寧睡到下午,他提前好幾天就給公司請了假,這兩天他休息,所以他帶著廖祁東去騎馬,他自己當老師指導廖祁東學。
兩天下來,廖祁東已經學會騎馬了。
時間短暫,廖祁東到時間就回去了,沈斯寧想去送他,但是廖祁東訂的很早的機票,而且又關了他定的鬧鐘,沈斯寧醒來的時候,廖祁東已經上飛機了。
沈斯寧這半年來,都沒再見過孟迂州,聽其他人說,他家裡旗下的某個企業出了問題,孟家讓他過去處理,沈斯寧隱約覺得這個時間點兒卡得太好了。
事情就出現在那件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