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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慕容乘御並未對你的孩子動手,反而教養到青樓,仔細照顧。可慕容乘御被你殺之後,雲姬也失去了依靠,青樓慣是捧高踩低的東西,她的日子也難過起來。不得不被逼著接客,她為了活命,攀上了趙雲瀾。」

晉陽把桌案上的奏摺全部掃落在地,帶著蝕骨的恨意,咬牙切齒的問:「你查到我女兒的下落為什麼不告訴我!」

趙吉見她這般癲狂的模樣,反而神情極其冷淡,「皇姐何必如此發問?你手中又何嘗沒握著我的把柄!」

趙吉對此好像還不解氣,繼續拿刀子戳她的心:「再說了,本來雲姬身為雲瀾的寵妾,只要細查都知道他們二人並無實質關係,一直相安無事。你說雲姬好端端的怎麼見了你一面,就死了呢?」

晉陽拔下頭上的金釵,猛地向趙吉刺去,金釵的位置最終停留在他的眼睛處,僅差一寸就能戳瞎。「連個人都不帶,你當真以為本宮不敢殺你嗎」

趙吉不僅沒害怕,甚至還笑了。「你儘管刺,不過刺完之後,你怕是也難走出這個門。就是走出了這個門,你說各路宗親忌憚你許久,有了弒君的由頭,他們會不會對你開戰?」趙吉抬起眼眸,寸寸寒冰:「你說趙國皇室自相殘殺,顧北堂這個帝位想來奪的是相當容易。」

晉陽不情不願的收了金釵,指甲嵌進肉中,生生刺出血來,她聲音嘶啞,「你想讓我做什麼?」

「我哪有本事敢讓皇姐做事,只不過是想提醒一句,如今要是再明哲保身,向顧北堂投誠,皇姐的下場怕不是要比我這個不久於人世的病秧子還慘。」

晉陽還欲再說什麼,趙吉卻懶得聽了,召了侍從送長公主出宮。

晉江沒回公主府,她出了宮之後,直奔太子府找到趙雲瀾索要雲姬的屍骨。趙雲瀾深知他這個好姑姑比那黑心蓮還要毒,怎麼可能就這般讓她入了意。

趙雲瀾坐在主位上,似笑非笑的端著茶,一副漫不經心的的模樣,看的人火氣直衝腦門。

「姑姑,雲瀾不太明白你說的意思?」

晉陽剛應付了個病狐狸,實在是不想再應付這個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狡詐狐,主動放低了姿態。

「實不相瞞,雲姬乃姑姑的親生女兒,姑姑聽信他們奸言釀下大錯。我知雲瀾定然憐惜姑姑一片苦心,你若把雲姬的屍骨交於我,我手下的十萬將兵,皆由你差遣。」

趙雲瀾眉梢微挑,佯裝驚詫,「什麼!雲姬竟是姑姑的女兒!這這這,何人如此歹毒!」

晉陽見女心切,從袖子摸出虎符放到了桌子上,「雲瀾,我把公主府所有的金銀珠寶以及手下兵力,盡數交於你。我只有一個要求,我顧北堂的人頭祭奠我那苦命的女兒!」

趙雲瀾落在虎符上的眼神發沉,深沉如淵,面上依舊帶著和煦的笑意:「姑姑放心,雲瀾定當不辱使命。」

等送走了晉陽,趙雲瀾在梅花亭中溫了一壺酒,坐看花落,落日餘暉。

直至夜涼如水,銀盤懸於墨色天幕,他仰頭飲盡杯中酒,喉間火辣,卻又放肆的笑出了聲,灑在他身上的銀光,莫名說不出的悲涼。

沒人知道他這一夜想了些什麼,只是在天光乍泄之時,趙雲瀾身披銀甲,手持寒光,走上了親筆為自己寫好的結局。

第86章 長安

躺在龍床上假寐的趙吉,感覺自己脖頸一涼,他猝然睜開眼睛,低頭看見自己脖頸前正橫一把刀。

趙吉看見這殺手的容貌略有些詫異:「你是雲瀾的暗衛?」問完這句話,他放鬆了不少,甚至還帶著幾分笑意:「怎麼?他這是下定決心要弒父了?」

玄冥把手中的刀往前逼近了三寸:「玉璽在哪?」

趙吉聞言也是一愣,有些迷惘的問:「玉璽不是早就在雲瀾的手中?」

玄冥兩道劍眉間緊鎖,莫名的心中一空,趙雲瀾從來不會安排他做無意義的事情,既然下令把他調來了皇宮,就一定是有事要做。

趙吉頓感不妙,玉璽的事情,他最親近的暗衛居然不知道,他用混沌的腦子思考了半天,終於摸到了一絲靈光:「雲瀾前幾天進宮要了一封跟太子妃和離的聖旨和一道空白詔書。」

玄冥死死扣住趙吉的的手腕,青筋暴起,他險些找不回自己的聲音:「和離?跟誰和離?」

門外侍衛匆匆來報,大冬天他竟是跑出了滿頭大汗,急的話都說不利索:「太子......陛下,太子殿下領兵親征了!」

玄冥手中的匕首哐當掉在地上,瞬間閃身到侍衛面前,掐著他的脖子,雙眼赤紅的問道:「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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