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夥計並未因賀淵身著樸素,一看就是農家子而瞧不起他,依舊熱情回應:」客官,白玉乃是細膩豆腐,翡翠則是精心挑選出的青菜,二者搭配,口感濃郁又清新。」

賀淵在心中暗自吐槽,豆腐燉白菜,一百文一盤子,肉肉肉,那個是肉,我要吃肉。

賀淵拉著人進一步詢問:」原來如此,那千秋雪呢,莫非是珍禽之肉?」

夥計聞言,笑意更甚:」客官說笑了,千秋雪是絲絲分明的蘿蔔絲,清脆爽口,別有一番風味,來一盤嗎?」

賀淵果斷拒絕:」不,不要,你給說說那個是肉。」

在夥計的推薦下,共打包了五道菜,未問價錢,反正不是他給錢,若不是肉食不禁放,非得打包三日量不可,走時未忘帶走一壇郎君姑娘都喜愛的梨子酒。

在門口還與小祿客氣了幾番,期間,沒少說陳少爺好話,才兩手拎著荷葉打包的肉食,興高采烈的往西街奔去。

剛跑過街角,便望見大河之畔,於清正彎腰清洗圓桶,夕陽餘暉灑在他身上格外,賀淵高聲喊道:」清哥,我回來了。」

他先把東西放回鋪里,笑容如春日暖陽,迫不及待往河邊跑去:」清哥,我今兒弄了不少吃食,都在大酒樓打包的,還有一壇梨子酒哩,聽酒樓的客人說味兒不沖,清甜清甜的。」

於清站在河邊用力甩了甩桶中的水漬:」你還去酒樓打包吃食,你哪來這多錢兒?」

賀淵嘿嘿一笑,沒忘陳圓下午說他傻的事兒,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笑意:」今兒認識了個財大氣粗,腦子不靈光的傻少爺,我替他出了口氣,請我的。」

賀淵得意道:」怎樣,我今日可一文錢都沒花呢。」

在日落西山時刻,街道行人陸續散去,一家四口坐上牛車,往上河村駛去。

第47章

歸家之際, 賀母眉眼皆是喜悅:」清哥兒,趕緊把飯蒸上,阿淵有本事嘞, 賣西瓜掙了一大筆錢, 還能讓陳少爺請吃飯呢。」

於清依言蒸上一鍋白米飯, 隨後將荷葉中的肉食一一鋪陳於盤中, 獨留下兩個雞腿, 他對賀父說道:」爹, 阿淵這會正忙著澆水哩, 勞煩您端去給賀山兩兄弟,讓他們嘗嘗鮮。」

賀父早年與賀大伯關係很好,如今長兄走了,賀父難免格外照顧兩兄弟,聞言,即刻擱下手頭之事, 拿起被荷葉包著的雞腿, 步履匆匆踏出了門。

院外,賀母將掃帚往地上一甩:」我真是遭了罪,一家子都吃裡扒外,哎呦喂,氣死我了。」

今晚賀家木桌上的菜食,不但格外昂貴,還全是肉菜,皆是平日裡難得一見的佳肴, 烤雞, 烤鴨,紅燒肉, 肉丸子,清蒸魚,白灼蝦。

一頓大餐,讓賀淵酒足飯飽,滿足地打了個飽嗝,端起一碗色澤清亮的梨子酒,細細品嘗,讚嘆道:」嗯~,不錯,不錯,味兒很是不錯。」

賀父啃著烤鴨腿,嘴邊油光滿面:」啥口味呀,酒味不夠濃厚,難喝還沒一百文錢的酒香哩。」」爹,這是果酒,講究的是清甜與果香,自然與濃烈的白酒不同。」

酒樓打包出來的佳肴雖價貴,但味道沒得說,味道別具一格十分鮮美令人回味。

次日清晨,賀淵悠悠轉醒家中靜謐地很,儼然已無一人,他穿好衣物,悠閒步入灶屋,隨手掀開鍋蓋,拾起湯勺舀出一碗溫熱的豇豆稀飯。

窗邊木桌上,盤子蓋著一碟鹹菜,賀淵就著咸香的鹹菜,慢悠悠吃下早食。

隨著日頭漸高,外頭暑氣蒸騰,賀淵倒不打算出門,先是挖了一碗玉米糠與麥麩混合去後院給雞餵了食。

正當他拿起掃帚打算將家中從裡到外好好清掃一番時,隔壁傳來牆體倒塌的巨響,賀淵好奇走到門邊,只見不遠處破屋子,幾個大漢正用揮動大錘,大錘起落間,破舊土牆轟然倒地,塵土紛飛。

無需多想,定是那馬倉回來了,賀淵只淡然一瞥,隨即收回目光,繼續手中清掃活計。

不同於清那般細緻入微,賀淵的打掃顯得隨性許多,只將表面看得見的灰塵與雜物一掃而空,家中擺設物件都未曾移動過。

所以並未花多少時間,他已放下了掃帚,賀淵犯懶,天氣又熱,自不想著去找事兒做,一會兒躺在床上,一會兒又躺在搖椅上,懶散地喝著夫郎特意留的甜水解饞,偶爾閉眼小憩。

隨時間推移,日頭越發毒辣,賀淵站起身決定上山躲涼快,拎起籃子,帶上小鋤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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