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的品性大家都心知肚明,幽藍電母選人之前,他以為阮舒窈還是處子之身,準備用她做藥引子,發現她不再適合做藥引,他應是不悅,或是立馬索取些什麼,進行自我彌補,但他沒有這樣做,反是隱隱表現出一絲雀喜,這說明有比**放蕩更讓他興奮東西。
「哈哈哈哈,和聰明人說話,當真是有趣很多。」王宗瑞坐回琴前,目光落向圓形水池,開口道:「你看,幽藍電母正在行**之事。」
水池裡的幽藍生物噗通翻滾,腹部暈染出絲絲緋紅,行為與普通的鯉魚打滾沒什麼兩樣,況且,整個水池就它一隻生物,阮舒窈實在沒往其他方面去想。
醇厚琴音從男人指尖拔出,怪異旋律算不上動聽,卻莫名攝人心魂。
「我曾為它撫琴一千八百夜,卻不及你一絲赤熱之血。」
他凝視阮舒窈,像是探索一片未知的領域,整個世界消失在視線之外,琴音流轉間,一根看不見的弦牽引阮舒窈與他對視。
「你的血液究竟是如何特別,我都有些想嘗嘗了。」
詭獰笑容倒映在她眼瞳,意識逐漸泛散。
*
金殿儲君堂。
空氣瀰漫沉疴墨香,四周靜謐,偶爾傳來幾息鳥鳴,很快又歸於平寂。
燕寧一襲暗紋錦衣,勁瘦腰封懸飾一圓一方兩塊美玉,秀頎身姿負手而立,微垂眼睫投映一片淡淡陰影,掩去凌冽鋒芒。
頭戴神翎的巫師大祭司,面容肅穆,躬身呈上觀星圖。
圖卷展開繁星相連,演化出複雜紋路,好似預示著某種卦象,燕寧雖不懂占卜之術,卻能感受到其中浩瀚。
「近日天靈劫至,請殿下禁足星雲台,避化劫數。」大祭司言辭懇切。
原是遣人快馬加鞭尋皇子殿下往星雲台一敘。
當時燕寧正去沈府路上,得知大祭司尋他,他脫不開身,遂令景啟去宣沈慕時入宮,一則,確有政事相談,二則,他總是不由自主想她,想到難以自制,哪怕是從旁人口中聽到關於她的隻言片語,也能讓這種感覺得到一些緩解。
他等在儲君堂,大祭司只能親自來請。
「燕氏皇族九代單傳,殿下一舉一動關係社稷江山,承天恩洪福,擔盛世之責,劫難亦非比常人,可還記得老朽說的八百載鼎天,氣數斷一斷。國之氣運,有盛有衰,興衰之間,人力可為。關鍵在於殿下,如何治國馭世,保昌盛不衰。」
燕寧接過觀星圖,氣場沉穩:「真正到八百載,也是十多年後的事了,氣運詭變,還請大祭司保重身體,活著看到那一天。」
「殿下……」大祭司布滿皺紋的雙手懸在空中,抬頭看他,眼中暮光閃爍,蒼老身軀顫顫巍巍欲跪。
隔著觀星圖,燕寧伸手托住他。
「孤不會讓你失望。」
目光頓挫間一道輕快腳步聲傳來,景啟到儲君堂復命。
沈府出現無名女屍,大理寺已派人勘察,從屍身標記判斷,很有可能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避風俠,他們武藝高強,輕功了得。死的避風俠煞是少見,更何況還是個女俠,所以大理寺尚未完全確認此人身份,屍首無外傷,死因也待解刨驗明。
因沈府二小姐失蹤,沈慕時並
不在府上,據老太君所言,大司馬親領府兵尋她去了。
她失蹤了?
燕寧神色驀的繃緊,舉止尚未失莊重:「何時發生的事?」
「說是昨夜,殿下可要宣大司……」
一派冷沉聲音打斷他:「全城禁令,助大司馬尋人。」
字字千鈞,不容置疑。
大祭司蒼濁目光從景啟離去的背影划過,少年動作敏捷,雷厲風行。
老者張了張口,話音還未成腔。
沉燥並蓄的皇子,已抬步跟出儲君堂。
*
「你的血液究竟是如何特別,我都有些想嘗嘗了。」
詭獰笑容倒映在她眼瞳,意識逐漸泛散。
她小幅度搖了搖頭。
為測試攝魂決是否對她奏效,王宗瑞先問了些基礎問題。=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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