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天厥,嫁的人是誰?」
她似是喪失自我意識,口齒緩慢許多,聲音自後鼻發出:「沈毅之,李修臣。」
「呵呵。」王宗瑞冷著麵皮覦笑,再次確認:「你嫁了兩個人?」
「是。」
「那你還想……」他眉宇微蹙,有些不理解,自己為何要問這些無聊的問題,就當是自己無聊,在尋些樂子。
「你還想再嫁人嗎?」
「……」似是腦海中沒有找到一個準確答案,她思考得有些久。
王宗瑞等不及:「你身上有什麼特殊?」
她想嫁誰並不重要,王宗瑞甚至有些慶幸她沒有回答。
她貝齒微啟:「種了春蠱。」
第62章 虛妄之談弄髒了
種了春蠱?
字面意思上,王宗瑞就已經猜出,春蠱性淫。
餘光瞥向水池,那隻幽藍電母他養了很多年,按照人類壽命計算,已是半老徐娘,它本為雌雄同體,數量極為罕見,為促使它儘快繁衍,王宗瑞幾乎夜夜為它撫琴。
五年來,它只是活著,以一種等待滅絕的狀態活著。
直到它吸食過沈二小姐的血液,幽藍盈光蕩漾出一抹緋粉,看上去是發。情了,已在水池中噗通好久。
「誰給你種下的?」
王宗瑞不是第一次使用攝魂決,卻從未有哪一次像現在這樣,使他亢奮愉悅。
「滴答。」一片水花濺起,沉沉落入池中。
王宗瑞全神貫注盯著她,手指再次撥動琴弦,試圖加大精神掌控力,他太過專注,就連幽藍電母躍上池畔,他都不曾察覺。
「李修臣。」她聲音平滑,如傀儡般不帶半點個人情愫。
「他是誰?」王宗瑞並不好奇,只是隨口一問。
「永邑縣令。」
他莫名皺眉,神色揶揄:「一個縣令?」
僅僅只是一個縣令?就能得到她,與她發生春蠱淫事,那她比滿大街信手拈來的女子,又能高貴到哪裡?
甚至更加下賤,她憑什麼敢讓自己,為她向聖上求旨,她一點也配不上。
「哈哈哈,唉。」笑音尾端化作深深嘆息,目色浮出精光,濁音問她:「你是如何勾引皇子的?」
「……」一息微凝的思索王宗瑞也等不及,引導她說出好些撩撥之言,極具侵略性的視線死死咬住她,縱然她如傀儡,不會有絲毫意識和反抗。
「褪去衣物,主動過來讓我起些興致。」
欲渴交織的眼神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灼熱氣息近乎瘋狂。
他早是興致盎揚,哪裡礙得住美人落衫,掌心真氣匯攏,阮舒窈柔若無骨的身子撞入他懷中,他粗魯又急切的推開古琴,讓她臀部坐上石台:「躺下去。」
對於這種事,他素來得心應手,知道什麼姿勢能最大限度的取悅自己。
她緩緩向後平躺,腰肢被男人往上一提,胡亂摸索中,輕紗羅裙撕裂。
「刺啦。」一聲,只剩布條在眼前飄揚。
石台上的女子被一股磅礴真氣縛去。
王宗瑞才反應,密室中不知不覺闖入了其他人,陰沉面色褪去狼狽,獰聲喊問:「什麼人?」
寂靜四周不見回影,好似他先前所為不過一場幻境,這裡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他咔咔扭動脖頸,憤聲道:「是看到老子要行好事,你憋不住了嗎?」
「滾出來。」
他先才太過沉浸於即將到手的興奮之中,以至於沒有注意到那股磅礴真氣從何而來。
「出來。」他轉身環視四周,嘴上叫囂,心裡卻不免犯憷,如此磅礴內力,在他認知里,能排得上當世前三,他定然敵不過。
「無論你是何方神聖,入了我的千機密室,都別想活著出去,你可以試……呃,呃。」
喉嚨像是被什麼掐住,王宗瑞張大嘴巴,就要溺亡在這強大氣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