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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味道一點也不似他寡淡外表,重而濃烈,好似野獸留在領地的標記。

沈懷序屏息,咬字極重:「還不起來?」

紀清梨後頸發麻,胡亂伸手撐起身子,掌心壓到沈懷序腰腹上。

沒等紀清梨再摸索到他哪塊骨頭,沈懷序精準鉗住她腕骨,拉水草般把她整個人提起來。

紀清梨噯了聲,烏髮散亂就這麼斜歪在眼前。

燭火滅了也無用,沈懷序照舊看得清她在手下輕輕喘氣,眼尾發紅。

習以為常克制的欲望找准縫隙,自灼痛掌心沿著四肢百骸往上高漲,燒得又麻又癢,尾椎骨都隱隱脹跳,酸疼。

寂靜中她吐息清晰可見,掌心下肌膚柔膩,很輕易就能被人攤開腰臉埋進去。

沈懷序沉沉閉眼,呼吸打在她作亂掌心:「你這般成何體統。」

「我已同你說過不止一次,不該做這種事。母親那邊你交接於我,我自會處理,何需你這般?」

紀清梨姿勢彆扭,半條腿驚惶懸在空中,囁嚅:「哪般?夫君,你捏得我好不舒服。」

沈懷序聽得眉頭一跳,慍惱:「我難道還該捏得你舒服?」

「那、那你就是不做,也總該有個不做的理由……」

他鬆開紀清梨,見她揉搓腕骨溫吞望來,完全不長進,沒把他的話聽進去。

一個閨閣小姐這樣把同房二字整天掛在嘴邊也罷,還直白問他為什麼不做,他們難道是該做嗎?沈懷序險些氣昏頭。

紀氏是完全把契約里的約束忘了,還是這半年來假戲真做演糊塗了?

眼看紀清梨還要開口,沈懷序抬手止住。

不必再說了,這不是個清白說話的場合。

「你嫁來已有半年,平日踏實認真不曾出錯,現在為何要揣著明白裝糊塗,做出這種事來?」

「不可能的事就是不可能。時候不早,你好好休息。」

說完大步離去,看也沒看她一眼。

侯在門口的春桃正看緩和丫鬟說話,轉眼看沈懷序步履匆匆神色不快,以為二人是吵了架。

她嚇得不輕,當即著急進屋怕紀清梨受欺負了。

等她手忙腳亂把燭火點燃,卻見紀清梨跌坐在角落,半截裸露的腕骨發紅,遠遠看著凌亂又狎昵。

她小心翼翼:「小姐,怎麼了?」

紀清梨沒說話,只是低頭看向手。她沒聽懂沈懷序方才那串話什麼意思,也困惑自己掌心的觸感。

手指潮濕,總覺得剛才漆黑中,有東西含舔過她指頭。

錯覺嗎?

*

沈懷序步子匆匆踏入偏院,他成婚後和紀氏分居,不在書房就在此歇下。雖幾日沒回來,但紀清梨每日也讓人打理得乾淨整潔。

屋內昏黑,棋白追上來想要點燭,被沈懷序拒絕。

四周寂靜僅有一點月光自門縫流進,照在他寡慾沉重的身形上。

他單手撐著桌子,眼皮顫動冷汗冒出,撲滅燭火的掌心這會灼痛起來,沈懷序閉眼坐下調息,極力壓下來勢洶洶的反應。

他少年時意外沾上隱疾,重欲難消。

發病時就這般神思恍惚,心跳又重又快,身子本能的緊繃活躍,脹得厲害。

沈懷序是三房嫡長子,是自幼就為旁人口中清貴不凡的好苗子,他怎能容忍這般不能左右的生.理反應長久沾在他身上?

為遮去這污點,沈懷序竭力克制。初次發病不受控沉迷又自厭後,他關在屋中荒誕半個月,摸清隱疾來路。

半月後他開門,一把火燒光糜亂噁心的衣物,斷了所有念頭。

此後清心寡欲壓抑成習慣,飲食起居處處清淡加上束縛手段,除晨時外再看不出同常人的區別。

及冠成人,他也毫不懈怠,和紀氏契約假結婚就是為了不沾男女之情,不給這病再犯的機會。

現在倒好,沈懷序費盡心思修身養性,沒有哪一次有今日這般失控,仿佛回到錯愕發病的第一日。

不過一個溫馴,平和,心思簡單的假妻子。

不出彩,不惹眼,哪怕有意越界手段也拙劣,自顧自撞進他懷裡來。

以為這般就會得逞,就會被抱緊絞住腰掐著臉從後面擁

吻,將她尖尖下巴抹得濕答答,他不該上如此無用的當。

可沒人比他更懂這沉重發燙的身子是何意,沈懷序喉頭吞咽,脖頸幾乎青筋鼓起,耳邊嗡鳴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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