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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冰冰說:「聽說你在外頭肆意傳言,曾侍奉過我,以博得更多男人對你一顧?」

路雲仙顫聲道:「大王……婢子年歲不小,這碗飯不容易吃,所以……所以想借重大王的威風,大家獵奇,就會想……」

她話沒說完,臉頰上就挨了一記耳光,皇甫道知揉了揉掌心,看著雲仙半邊臉腫起粉紅色的掌印,眼睫毛瞬間就濕了,可還是不得不顫巍巍地跪正了,怯生生地偏著頭,好像要躲避自己的下一巴掌,可憐兮兮說:「奴婢一萬分知道自己的錯了……」

皇甫道知冷冷道:「一萬分知道?在外面敗壞我的名聲,你當我不敢殺你?」

「大王!」路雲仙哆哆嗦嗦地把一雙手攀附到皇甫道知的衣襟上,抬臉乞憐道,「婢子實在是活不下去了!當年大王寵幸婢子,是婢子半輩子最美好的時光。大王!你饒婢子一條命吧!我願意服侍大王,為大王跳舞——不,做粗使的丫鬟也行!」

暗沉沉的屋子,只透一邊光,路雲仙本就五官精緻,身段動人,此刻被側向的光一照,敷著鉛粉的肌膚但覺白皙,不覺乾燥,而身材的凸凹有致,襦衫交領處緊張的顫動,清晰可見。她在府多年,深知這位大王獨特的癖好,暗暗咬了咬牙關,眨動著善睞的明眸,小心指了指他插在腰間的馬鞭,低聲道:「大王氣婢子,就請賜罰,或許氣撒出來了,就……」

呵!她還真是懂事!

皇甫道知又不是木頭人,久別重逢、美人在前、嫵媚解意,加上這樣顫巍巍、驚怯怯地自甘受罰……總有點讓人心動。就算要處置要處死,也未必急在一時。他緩緩抽出別著的馬鞭,熟皮子編成的,用得油亮,威力十足,平日但只一聲響,他的馬兒就會驚得四蹄騰飛。而美人雪膚花貌,纖細嬌嫩。他頓時呼吸緊促,用鞭柄抬起她的臉,道:「衣裳脫了。乖乖受罰吧。」

她真的害怕,手指抖得半天才捏住衣帶,鵝黃色的活扣打開,繡海棠花的衣領慢慢地落下修頸,她害羞得捂住肩膀,另一隻手去解齊胸襦裙。

裙子是水綠的,一層又一層的綃紗,輕盈婉約,襯得皮膚和玉似的。皇甫道知微微皺眉——太潔白,不耐看,於是「嗖」地就在她胳膊上畫了一道粉紅。

雲仙低聲呻喚,疼得咬住嘴唇,水盈盈的眼神瞟上來,無數的委屈。皇甫道知頓覺自己站在權力的頂峰,可以掌控面前這女子的一切,他冷冰冰說:「鞭子折著雙圈呢,我有多麼體恤你!要是放開來抽,別說你這身皮肉,就是水牛也能打得皮開肉綻。再磨蹭,我有的是辦法治你!」

雲仙委屈地低頭,小聲道:「謝大王垂憐……」輕輕解開裙帶,手欲松不松,終於惹來另一鞭,腕子上像被一條紅紫色的蛇纏著,一下子乏了力,而那條水綠色層層綃紗的襦裙,也飛瀑似的跟著從她的胸口瀉落下來。

獰厲的男人欺身上來,滿眼均是欲望,一手拂過她胳膊上和手腕上兩道腫起的鞭傷,另一手執著鞭子,環著她的腰身一緊。她身上似乎認真地熏過香,氣息淡雅而特別襯出女人特有的誘惑感,渾身顫抖著,勾引著他。皇甫道知在她柔膩的背後肌膚上大把地握著、捏著,氣息粗重。

雲仙小聲在他胸前問:「大王可消氣了?」

「沒有!」他旋即兩手用力,把掛在她腰間的裙子用力一撕,纖弱的身體被他無情的力量帶動著,只能被動地跟著擺動,最後被整個扔到矮榻上,鞭子令人眼花繚亂地舞蹈在她的肌膚上。

疼痛的感覺並不是想像中那樣咬咬牙就可以熬過去,雲仙終於忍受不了一浪高過一浪的劇痛,先是蜷縮,繼之以翻滾,仍是無法閃避開。她釵橫發亂,滿面淚痕,遍身汗濕,呻—吟、痛呼、尖叫、大哭,終於跪伏在皇甫道知的鞭下,連連俯首求饒:「大王饒命!婢子再受不得了!」

黑漆漆的鞭子被扔在矮榻一邊,跪伏著的雲仙從卑微的角度看著面前的男人慢慢地寬衣解帶,然後把她推倒在榻上。冰冷的手指一道一道在她身上的鞭痕上划過,自負地笑道:「你放心,不會破了你的相。」故意在她腿上最重的血跡上著力壓了一下:「只有這裡有些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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