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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阿姨溫著的早餐,謝與月陪閃電玩起了丟球遊戲,空暇時掏出手機看了眼。

昨天她出門去補辦好了裂開的手機卡,登上了真正常用的微信,還是她以前那個,密碼也沒變。

可惜之前那個手機壞得徹底,無法轉移數據,消息記錄一片空白。

她在好友列表里扒拉著,終於見著了個熟悉的頭像,透綠色的清湖,青蔥挺拔的林木,背靠座大山,山尖尖冒了雪,很有藏區獨特風味,估計就是在那邊拍的。

當年她加他時,他就是用的這個頭像,這麼算來得非常久了,真是夠長情的。不像她,每年都要換一換,不換總感覺頭像舊舊的。

他微信名是Pro,她給的備註是直白明了的「聞敘」。

二十四歲的自己和他關係估計沒好到哪兒去。按她的習慣,要跟誰關係很好,肯定會某天靈光一閃,給對方取上一個只有彼此才知道的特別綽號。

她點開他頭像,悠悠地敲著鍵盤發了條消息過去。

謝與月:[你知道我沐沐在哪兒嗎?在我爸媽那?]

消息剛發出去,閃電就叼著球回來了。它不想玩了,把沾滿它口水的球丟到地上,跳上沙發,十分自覺地把頭躺上了她的腿。

她伸出手掌搓了搓狗頭,說道:「有空你就勸勸你爸,別瞎帶著你到夢裡追我。」

閃電哪裡懂什麼,它只當謝與月在幫它按摩臉,舒服地閉上眼享受。

兩分鐘過去,狗太舒服了,以至於枕在她膝上睡著了。

跟它爹一樣沒心沒肺。

謝與月還能怎麼辦,動也不敢動,舉著手機找閨蜜江歸夏聊天,也就是給她抽過塔羅那位。

點開「江大王鬥蛐蛐」的聊天框,她指尖在屏幕上飛舞著,將自己變成十八歲的事兒繪聲繪色講了一遍,期間用了好幾個感嘆號,以此表達她得知自己和聞敘結婚的震撼心情。

江歸夏:[?]

江歸夏:[不是,什麼情況,你讓我捋捋]

謝與月:[語音吧]

等語音接通了,謝與月立馬開口說:「夏夏,你在哪兒呢?」

「在橫店拍戲,還沒殺青呢,估計還得再拍段時間,見面得放後頭了,等我回去了就告訴你。」

「你還真拍戲去了?」

她倆都讀的北舞附中,六年制的中國舞專業,是同班同學。

畢業那年,謝與月16歲,順利考進了北舞,江歸夏則去了中戲,說她不想跳一輩子舞,中戲還有別的專業,正好課餘找點別的事情體驗一下。

說是這麼說,等真正進入大學生活,課程還是挺吃緊的,還有各種活動、比賽要參加。

兩人經常互相吐槽,都說自己要被舞蹈綁死了,謝與月是甘之若飴,江歸夏是騎虎難下。

「當年鍾連來我們學校選角,他電影裡有個配角剛好是個跳舞的,剛巧我有點拍微電影的經驗,就被選上了。後面就順勢簽了公司,拍了幾年吧。」接著,江歸夏換了個話題,「好了,輪到你了,快好好說說你失憶的事。」

聽著謝與月重新把整件事說了一遍,江歸夏不由地感嘆道:「這下好了,聞敘得帶娃了。」

謝與月:「?」

「江龜龜你說什麼胡話,什麼聞敘帶娃,你這嘴都快趕上聞敘了。」

跳腳的謝與月太好笑了,江歸夏先是愣了幾秒,很快就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聞敘現在說話比以前禮貌多了,我之前見他,真的變了個人似的,你沒感覺?」

「是好了那麼一些。我都愁死了,我不理解,我當年幹嘛跟他結婚啊?你知道內情嗎?」

「你們倆啊,我還真不太清楚是個什麼情況。」江歸夏淺淺的嘆氣聲通過手機傳來,「其實我們這幾年聯繫得不多,也就有空了會聚聚,聊一聊近況這樣子。」

「啊?為什麼?我倆鬧彆扭了?」

「想什麼呢,我們怎麼會鬧彆扭。是後面我倆都畢業了,工作上的事多了,慢慢聯繫就少了,也正常。」

「不,這一點都不正常。」謝與月否定著,低頭去看正呼呼大睡的金毛,熱烘烘的,「我要天天找你,你不許嫌我煩。」

江歸夏眼眶一酸,卻沒忍住在笑,說道:「好好好。聞敘不會吃我醋吧?」

「他吃哪門子醋吃,我和他也就只是表面夫妻關係而已。」

謝與月正想繼續說,卻聽到江歸夏那邊的背景音里有人在喊她,得知她還在劇組,就沒再耽誤她忙活,結束了對話。

她伸出手,摸了摸閃電濕潤的鼻頭,再用被沾濕的指尖去摸它的毛,閃電睡得很沉,完全沒反應。

手機屏幕又亮了下,聞敘給她回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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